第二天,陸星河繼續趕路。
而他宿營的周邊一百公裡範圍內,所有的詭異,怪物,都隻剩下半截。
這個陸星河不知道,知道了也無所謂。
繼續走走停停。
轉眼又是一個多月。
陸星河幾乎都習慣了這樣的悠閒時光。
頗有一種,在終焉世界玩公路文的感覺。
這一天。
陸星河真的發現了一條公路。
很神奇。
荒野之中,出現了一條寬廣平整的公路,兩頭不見儘頭,給陸星河一種看到了國大西北的感覺。
看到公路的第一眼。
陸星河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想要取出跑車,在上麵飛馳,來一段瘋狂的賽車,體驗極速的感覺。
當心念一起。
陸星河就強行壓下去。
直接翻越公路,繼續往前走。
倒是二囡,總是忍不住回頭。
陸星河問道:“怎麼了?喜歡那條路?”
二囡搖頭,然後又點頭,道:“想砍一刀。”
陸星河:???
小丫頭喜歡的方式,真特彆。
但是很快,二囡又道:“算了,這個東西,榨不出油水。”
陸星河嘴角一抽。
好吧,我服了。
繼續走。
還沒走多遠,陸星河就發現了一隊玩家。
一共五個人,是個標準的組合隊伍,從站位看,各有自己的超凡手段,組成了一個攻防兼備的作戰小隊。
五人小隊,也看到了陸星河,眼神警惕,沒有靠近,隻是遠觀。
陸星河對視片刻,微微一笑,主動轉向,繞開走。
然而等陸星河離開幾公裡後。
那個小隊,卻跟在了陸星河身後。
陸星河察覺,微微蹙眉。
二囡脾氣有些不好,直接道:“哥哥,要我砍了他們嗎?”
陸星河看向二囡。
小丫頭怎麼回事?
最近砍上癮了嗎?怎麼看到什麼都想砍一刀?
這是被,殺魚刀帶壞了?
陸星河看向了殺魚刀。
殺魚刀正激動呢,察覺到了陸星河的凝視,頓時乖巧無比,安安靜靜。
“不要衝動,你砍那些怪物,詭異,我沒什麼想法,但是玩家,就算了,這都是一群可憐人。”陸星河開口。
小丫頭哦了一聲。
陸星河繼續走,小丫頭也不巡視了,陪在老頭身邊。
老頭倒是笑了笑,一如既往不說話。
祂現在,最在乎的就是背後的藤蔓蛋,這玩意是祂重回巔峰的希望,甚至老頭都打定主意了。
就算是再次死亡,自己也要死在藤蔓蛋裡。
五人小隊跟在陸星河身後,這一跟,就是三天。
陸星河始終不搭理,也不驅逐。
這天晚上,陸星河繼續露營,是在野外,但是距離幾百米外,就是一個殘破的建築。
這個建築應該是一棟大樓,但是上半截沒了隻剩下五層,還是破破爛爛的,好似被炮彈反複爆破了幾次一樣。
大樓孤零零地建築在荒野上,無聲無息,內部黑暗。
但任何人,看到大樓的第一眼,都會感覺瘮得慌。
唯有二囡,看著大樓,舔了舔嘴唇,那是一種渴望。
但是隨後,二囡又目光警惕,似乎大樓內,也有祂感覺為難的東西。
猶豫再三。
二囡放棄了去碰瓷大樓。
營地內。
幾個禦靈一如既往,搭帳篷,整理環境,準備食物。
然而一直尾隨的五人隊伍,突然靠近過來。
二囡最先出動,攔截了五人小隊,眼神灼灼,柔軟可愛的小手,一直放在殺魚刀的刀柄上,隨時出刀的樣子。
“小姑娘,我們想和你哥哥談談,可以嗎?”五人小隊中,一個中年男子走出來,微笑開口,語氣很溫柔的樣子。
二囡冷笑:“有什麼好談的?”
中年男子道:“我們發現了一處秘地,內中可能存在著大機緣,你不妨問問你哥哥,有沒有興趣。”
二囡:“不用問了,沒興趣。”
中年男子皺眉:“就一點也不願意合作?”
二囡笑了:“我們認識嗎?憑什麼合作?遇到危險怎麼辦?你們騙我們怎麼辦?都來到大墓第二層了,怎麼還這麼天真?你們是一路混過來的嗎?”
“你!小丫頭,人張嘴是用來吃飯的,小心禍從口出。”一個年輕人受不了二囡的毒舌,直接冷哼,語含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