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劈碎詭異。
陸星河做的是抽刀斷水,絲滑入魂。
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
現在是有能力做一些讓自己痛快的事情。
進入院子。
陸星河四處瞅瞅。
古老,樸素,簡單,雅致。
這個源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庭院,陸星河一眼就喜歡上了。
人類的審美,果然是一致的。
哪怕是隔著紀元的時代。
當即,陸星河就決定,暫時住在這裡了。
甚至,陸星河選了個房間,還進行了簡單的布置,添置了不少家具等衣食住行方麵的東西。
雖然不確定在這裡住多久。
但有句老話說。
在家隨心所欲。
在外善待自己。
沒什麼比自己的舒心更重要了。
準備妥當後。
陸星河在這裡住了一晚。
第二天。
陸星河起床,出門,看了看天色。
預計現在是早上七八點的樣子。
但是整個鐵勒城的上空,卻是幽暗,無光,沉悶。
仿佛這是這個地方永恒的色調。
陸星河絲毫也不意外。
他取出洗漱用品,自己拿水,然後開始洗漱。
之後又開始做飯,吃早餐。
其實陸星河如今的超凡級彆,早已到了沒必要一直吃飯的程度。
哪怕一年半載不吃,即便餓了,吸收一些汙染力量,也能彌補身體。
可陸星河並不打算放棄吃喝這個權利。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有習慣。
可一旦所有的習慣都改變的話,那就變得很可怕了。
真到了無欲無求的時候,那絕對不會是人了。
因為人至少得有最簡單樸實的欲望。
吃飽喝足。
心滿意足。
陸星河從庭院出來,還隨手關好門。
繼續在街道溜達。
這一次陸星河發現,他和這個鐵勒城,少了一絲隔閡,多了一絲難以形容的親近。
就好似,睡了它一晚上,就是一家人了一樣。
還真是個,奇妙的城。
正走著呢。
突然迎麵走過來一個女子。
女子很詭異,穿著一身樸素長裙,長發披肩,柔柔弱弱。
關鍵是,這不雨不雪,甚至沒得陽光的時候,祂打著一把傘,在街道上漫步,怎麼看都不正常。
看到女子。
陸星河微微一頓,挑了挑眉。
很快,倆就接近了三米。
這時候,陸星河主動開口:“我看得見你。”
那打傘的女子似乎一怔,錯愕地看著陸星河,許久才開口:“我,我也看得見你。”
嗯?
陸星河愣住。
這展開不對啊?你怎麼不變身?
他都準備抽刀了。
這時候,女子繼續道:“還有問題嗎?”
陸星河回神,有些尷尬:“沒了。”
女子微笑,然後錯身而過。
陸星河一臉無語,可當他準備走的時候,就聽到已經走到身後幾十米的女子,小聲嘀咕了一句:“遇到個神經病,今日不宜出門,回家睡覺吧。”
陸星河:???
額頭青筋一突一突。
他有些氣壞了。
臥槽。
你這氣息,分明和之前的小女孩一個路數的。
我特麼主動配合了,結果你不玩了?
但人家罵的,貌似也沒錯啊。
畢竟,從頭到尾,打傘女子都沒有主動露出惡意。
是自己自以為是了。
陸星河內心風暴許久,最終默默吐出一個詞。
艸了。
出師不利。
陸星河也有些想回去睡覺。
不過猶豫片刻,還是繼續走。
很快,出了小街道,來到了外麵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