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業峰跟他爹拿著泡好的糯米走去胡大爺家,附近幾戶人家就他那家有石磨。
“爹,去磨米漿,你帶壺酒乾嘛?”陳業峰目光落在陳父提的那壺酒上。
陳父鼻子哼了哼:“你管我呀!”
陳業峰:……
這老頭還真生氣了呀!
本來還想問問今天他打的散酒花了多少錢,自己幫他出。
現在看來也沒必要問了,到時去石康鎮直接給他買桶酒算了。
父子倆一路上也沒有說上幾句話,一前一後來到胡大爺家。
“怎麼這麼多人呀?”來到胡大爺家的院子,看到等石磨用的人都排成了長隊,立馬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父讓他在那裡排隊,自己拿著酒壺去找胡大爺喝酒去了。
胡大爺是個老好人,村裡人用他家的石磨,他也從來不收取任何報酬,就算彆人塞錢給他,他也不要。
陳父又是個不想占彆人便宜的人,每次過來都會帶點酒,然後兩人湊一塊喝酒聊天。
胡大爺家的院子那可真是寬敞無比!
他家的房子采用的是傳統的磚瓦結構,看上去嶄新又堅固,與周圍那些破舊的石頭房子相比,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說起這胡大爺一家,在上一世可是發生了不少令人唏噓的故事。
當時,胡大爺為了能讓自己的兒子有更好的發展機會,竟然狠下心來將村裡的老宅給賣掉了。
用這筆錢,他想方設法地幫助兒子偷渡到島國去打所謂的“黑工”。
然而,事情並沒有如胡大爺所願那般順利發展。
他的兒子在那個陌生的國度裡過得異常艱難。
由於沒有合法身份,隻能從事一些又苦又累、收入微薄的工作。
每天起早貪黑,卻依然難以維持基本的生計。
不僅如此,還要時刻提心吊膽,生怕被當地警方發現並遣送回國。
而反觀當初買下他們家房子的那戶人家,則可謂是運氣爆棚。
零幾年,他們這個海邊小漁村迎來了大規模的拆遷工程。
那戶人家買了胡大爺家的老宅,因此獲得了一筆巨額的拆遷補償款。
從此之後,他們搖身一變,成為了令人羨慕的有錢人,過上了富足而舒適的生活。
看著胡大爺這偌大的老宅子,陳業峰有些心動了。
到時候胡大爺一家真打算賣房子,他自己有錢的話,就把這房子買下來。
“哎呀呀!你們快看,那騷狐狸今天竟然也舍得出門了!”
“真鬼不知道她這次出去又是要打什麼鬼主意呢?說不定正盤算著如何在外頭勾搭上那些個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呢!”
“可不是嘛!我可是早就聽聞過這女人的風騷名聲了,據說她整日裡就知道賣弄風情,四處招蜂引蝶的,簡直就是個不知羞恥的蕩婦!”
“大家可要把自己家的男人都看緊,彆讓她勾引了去。”
“……”
就在陳業峰陷入沉思之際,人群中響起一陣陣竊竊私語,議論聲越來越大,猶如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地湧來。
大家都在交頭接耳,一邊說著話一邊不時地用眼角餘光瞥向某個方向。
有些狗男人甚至把貪婪的目光落在那個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上,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