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小四嬸就是趁人多的時候,明目張膽的往自己褲兜裡偷塞魚貨。
被周海英發現後,也就說了她幾句。
她非但沒有一點點羞恥心,反而對著周海英進行辱罵。
陳業峰也是氣不過,麵對這種咄咄逼人的悍婦,這才出手給她一點教訓。
她是陳鵬的母親,也就是村花王芝蘭的婆婆。
上輩子,他傻傻的以為村花是真心想跟他搭夥過日子,萬般討好小四嬸一家。
每天去乾各種臟活、累活,就是為了養活他們一家子。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也沒少受這個老女人的揉磨。
一想到前世的種種,陳業峰心中的氣更盛。
如果可以的話,像這種下作的女人就應該推到海裡去喂魚!
陳業峰沉聲道:“小四嬸你也彆坐地上了,要是不離開的話,那我就報警了。”
“那你報警吧,你打了我,這是故意傷害罪,到時把你抓起來!”
“行,那我就報警讓公安過來逮捕你,你犯的可是偷竊罪。現在可是在嚴打,就算不吃槍子,也能讓你蹬幾年牢!”
“憑什麼說我偷竊,你有什麼證據嗎?”一聽到說要吃槍子、蹬大牢,小四嬸立馬就急眼了。
陳業峰冷笑一聲:“怎麼沒證據,再蹦達一會,那些魚都從你褲腳裡掉出來了。”
噗!
話音剛落!
一條油葉魚從小四嬸的褲腳裡滑落下來,在太陽的照耀下,鱗光閃閃,是那樣的刺眼。
這娘們就這樣把魚塞到自己褲襠裡,難道就不覺得腥嗎?
小四嬸見事情敗露,連忙起身將掉落在地上的那條油葉魚撿起重生塞進自己褲襠裡,然後狼狽不堪的逃離碼頭。
“臥槽,這娘們真塞褲襠裡呀,那海魚腥得很,她就不怕臟嗎?”
“怕什麼,反正那地方也是腥的。”
“這要是鱔魚的話……嘿嘿。”
“老榮,你咋這麼壞,什麼都想得到。”
把那個惡心的女人趕跑後,陳業峰又安慰了一下老婆,然後跟阿誌他們用板車把魚貨運回大哥家。
來來回回用板車拉了幾趟,終於把碼頭上所有的魚貨全部運完了回去。
陳業峰他們也來不及休息,喝了口茶後,又加入了分揀魚貨的隊伍當中。
好在這會天氣還不是很熱,魚貨的話就以白帆魚跟油葉為主,其他雜魚很少。
這兩種魚也特彆好分辨,一個細長,一個扁平,就算是瞎子也能摸得出來。
大家有說有笑的,乾起活來也比較輕鬆。
陳大嫂嘴上樂嗬嗬的道:“阿峰,這些白帆魚是曬乾了再賣吧?碼頭那邊的收購價才3分多錢一斤。”
陳業峰撇撇嘴:“這麼便宜呀,才3分多錢一斤?那肯定願意曬乾再賣了。”
他算術再不好,這麼簡單的數還是會算的。
就算有1000斤白帆魚,那也就30塊錢。
要是曬乾的話,1000斤新鮮的白帆魚能曬300多斤的魚仔乾。
品質好點魚仔乾能賣到2角錢一斤。
就算是除去人工,那也是有點賺的。
陳父說道:“白帆魚的內臟也容易去掉,擠一下就乾淨了。趁著這幾天的天氣好,在太陽底下曬一兩天就曬好了。”
陳母點頭附和道:“你爹說的對,這白帆魚處理起來也容易。反正現在我們幾個女人也沒有去討小海,也沒有事情做,正好可以幫忙曬乾魚。”
陳業峰開口樂道:“那就這麼說定了,等把所有魚貨分揀完,就開始曬魚乾。”
“對了,我們是去哪裡曬魚乾?”
起碼有一兩千斤新鮮白帆魚,要是全部成曬魚乾的話,那肯定需要一大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