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唇魚?”
陳業新驚喜的看了過來。
陳業峰把魚弄出來,感慨一聲:“可惜這金錢鰵太小了,估計也就十來斤的樣子。”
這魚也非常漂亮,在夕陽下渾身金光閃閃,一看就是那種吃不起的魚。
黃唇魚也叫金錢鰵,是一種名貴魚,價格不菲。
其實,金錢鰵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就是肚子裡的魚膠,素有“貴如黃金”的說法,位居極品名膠之首,是魚膠中的貴族。
前一世,金錢鰵價格飆升到幾萬塊一斤,最貴的金錢鰵的魚鰾,價格高達幾十萬,甚至上百多萬一斤。
目前金錢鰵還不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因此價格也沒有貴得太離譜。
一斤魚膠的話,估計也就一兩百塊。
“十來斤也可以了,這魚最貴的就是魚膠,據說百斤魚一斤膠,這條魚也有十幾斤,一兩魚膠絕對能有的。”大哥激動的說道。
“先把魚拿到大船活魚?裡養著,現在已經六點了,再撈兩網就回去了。”陳業峰看了看手腕上的機械表,開口說道。
大哥“嗯”了一下,拿起船篙將小木船撐撐向大船。
“你們抓到大魚了?這個是什麼魚?”傻大個在大船上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看到他們在那邊抓魚,心裡跟貓抓人似的難受。
下到三歲,上到八十歲,對於抓魚摸蝦都有執念。
“捕到了一條黃唇魚,你接一下,拿去放到活魚艙裡……還是我來吧。”
本來還想著讓五叔接一下魚,但又有點不放心,萬一這條魚跑掉了,兩人的情誼估計就到這裡了。
就算是親的叔侄,那關係都得掰。
說著,陳業峰親自爬上大船,然後一起將漁網拖上來,再放到活魚艙裡麵去。
“阿峰,有漁船過來了。”
就在他們把魚放好,大哥那急切的聲音傳了出來。
聞言,陳業峰站起身來看了一下。
果然,不遠處有一艘帶機械動力的舢板船朝著他們駛來。
“哥,把你那小木船綁到後麵,咱們也走吧。”陳業峰沉聲說道。
雖然他也不怕事,但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好漢不吃眼前虧,也不想跟人發生衝突,反正他們今天也算是大豐收了。
陳業峰啟動機器,在那艘舢板船趕來之前離開了。
等到他們回到碼頭,正好是黃昏時候。
夕陽西下,將波光粼粼的海麵,染成揉皺的綢緞。
不少漁船拖著長長的影子,在波濤滾滾中,依舊在努力捕撈作業,似乎是要將這些天的損失全部補回來。
陳業峰駕駛著漁船往碼頭駛去,一到碼頭,他們把船停好,然後往岸上搬貨。
“阿峰,你們怎麼才回來,我都等老半天。”看到他們往收購站搬貨,王富貴笑嘻嘻的小跑過來。
“看到你舅過來,也不知道拿根煙來抽。”
“靠,充誰舅呢…我老舅那天是喝了點酒,才會跟你稱兄道弟,你還真想當我舅?想都彆想。”
“希望等一下你彆跪下來求我。”
“放屁,怎麼可能!”王富貴梗著脖子,很硬氣的道。
陳業峰笑笑沒有理他。
接下來就是稱貨。
最多的就是梅童魚,一兩以下的36斤,一兩以上的有41斤,二兩以上的15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