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的早,一大早兩人就醒了。
在蘇夜打開房門的時候,金澤就已經醒了,它看著蘇夜,好似知道他要離開,一直跟在他身後。
到溪邊,蘇夜轉身摸了摸它的頭,“我過幾天就回來。”
說完兩人淌過溪水,金澤默默的看兩人人離去,直到兩人身影消失在密林中,它才轉身回去。
連下三天的雨,昨天放晴一天,山路也很不好走,到處泥濘,濕潤且容易滑倒。
受到這個因素的影響,兩人行進速度要慢了很多。
兩人身上各背著一個筐,蘇夜這邊裝的都是些容器和水,白煜那基本是食物,除此之外,兩人手上各拿著一根竹棍。
三天狂風大雨,前往未知之地的路蘇夜還是知道的,他本想走在前邊開道,卻讓白煜搶了過去。
他說的理由也讓蘇夜沒辦法反駁,他穿的鞋防滑,方便探路。
他走在前邊,按照樹上的標記,將被草覆蓋的道給清理出來。
兩人是上山狀態,腳下的土地很是鬆垮,一不注意很容易滑下去。
尤其是蘇夜這邊,穿的草鞋,之前踩滑了好幾腳,好在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兩邊的野草,止住下滑的趨勢。
離山頂還有還一小段距離,這個位置發生的塌陷,原本比較緩的坡,突然變的很陡,能上去的辦法,隻有抓住兩邊樹,爬上去。
“阿夜,我來。”
白煜發現蘇夜準備爬上去,還沒等對方開始行動,就被他給製止。
昨天在搬動東西時,他就發現,蘇夜的身體素質,比起一個普通人還要差上一些,要爬這種陡坡,很是吃力。
之前蘇夜一個人,那是沒辦法,現在有他,當然不用這麼勉強。
白煜搓了搓手,借著雙臂的力量,抓著兩邊小樹,緩緩向上爬行。
這個坡的高度有近20米,白煜也費一番功夫才到達。
行至頂端,他抓住一端草繩,朝下扔了下去。
蘇夜一手抓住草繩,向著上邊攀爬,兩人上來後,他們找了一處陰涼地休息。
太陽此時正烈,隨著溫度升高,水汽蒸發,山中悶的像一個桑拿房,衣服直貼皮膚上,黏的讓人難受。
蘇夜從草筐中取了些水,分給白煜。
接過竹筒,他對著蘇夜道:
“阿夜,按照我們的這個速度,到許文舟那的話恐怕要再長個12天。”
兩人出發之前,他將所有的因素都考慮到後,得出一個大概的時間。
在上山路之後,他才發現這路比他想的還要難走,按這個速度,時間得再延長一點。
“問題不大。”
剛到嘴邊的水被蘇夜放下,在路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
有鹽泉的那次經曆,他都會將預計的時間,再向後推個23天,他給金澤準備食物,有15天的量,足夠他們一個回來。
兩人休息片刻,繼續出發。
秦戰見兩人一大早就出發,沒有多說什麼,這個事情昨天大家就已經知道。
當然,選手做的選擇,他們也不好進行過多的乾預,插手過多,很容易出問題。
秦戰很清楚他們這些人的定位,那就隻給出意見,不替他們做出選擇。
若真的讓選手按自己所說的去做,那隻有兩種結果。
一種是選手成為工具人,國家說什麼,他們做的什麼,這樣的人注定是活不了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