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漫若心裡正盤算今天是不是出師不利,要不撤離算球了?
正瞎想著忽然聽到開關門的聲音,伸出頭看去。
隻見三個人搖搖晃晃、跌跌撞撞走出來,向廠區一邊的方向走去。
看了一眼房裡的人還在吃喝,轉眼看去三個人走向的方向大概是去方便吧。
過了一會隻見到一個人搖晃著往回走,另外兩個人沒看見回來。
天黑看不清,隻聽見這個人在院裡不停地咳嗽嘔吐,然後接著往房間裡走去。
盧漫若不敢輕舉妄動,剛才的狀況差點嚇死,等了一會沒反應。
順著牆根摸下來去看看啥情況了,悄無聲息走到剛才三人去的地方。
看到兩個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嗝屁了,退後準備去看看房內兩人的狀況。
路過兩輛摩托車,盧漫若拔出剔骨刀用刀尖把兩輛摩托車前輪子劃進去,形成慢放汽。
接著沿著牆根摸到房外陰影處正向裡麵看的時候,聽見裡麵傳來的打鬥聲,好奇伸頭去看。
隻見從二樓下來的人脖子上插著把刀,喉嚨裡嗬嗬的,另一剛出去方便的人左胸口插著半截酒瓶子。
“嘖嘖,媽媽的,都是狠人,尉遲敬德在世。”
身上插著半截酒瓶的人右手抓住酒瓶拔出來,鮮血直冒,狠人一聲不吭,用衣服把傷口裹住。
從另一人身上找出一串鑰匙,又從沙發旁邊的櫃子摸出一把槍。
臥槽,尼瑪,本少爺要錢你們是要命的。
話說,這是黑吃黑還是內杠?
現在看來那兩個人八九不離十隔了。
盧漫若這時滿手心全是汗,緊張又刺激,拿著鑰匙的狠人扶著牆上了二樓。
盧漫若有些害怕了,想打退堂鼓,但心裡又不甘心,本少爺的錢讓你給搶跑了,那怎麼行?
說出去本少爺丟不起這個人。
真是晦氣,看來今個隻能吃些殘羹敗飯了,希望你給小爺留些,不枉小爺給你守夜。
看不見二樓狀況,也不敢跟上去,隻能躲在陰影處。
等了十多分鐘狠人從二樓慢悠悠地下來了,一手提一帆布袋的錢。
尼瑪,也不知道有沒有給小爺剩下?
狠人向著被殺的人鞠了一躬,拖著錢袋子離開,狠人走快點走快點,輪到本少爺盤點了。
狠人慢騰騰的就是走不快,估計酒也喝多了,殺了三個人,自己又受傷了,身體狀況不及平時三分之一。
盧漫若看著狠人慢騰騰挪著走,等不了了,閃身進了房裡,蹲下身子看了一眼被殺者,血流一地,一動不動。
顧不上惡心和難受勁,蹲著身子躲避開地上的血,踮著腳爬上二樓進入房間。
房間一團糟,地上床上撒著十塊五塊一塊的小錢,大錢沒有了,心裡那個羨慕妒忌恨呀。
居然不給小爺留,有心跟出去搶了,又不敢,他娘的居然有槍。
盧漫若仔細查看了一下,發現有個大的保險櫃上麵插著鑰匙,外麵露著一半,又沒打開。
爬過去抓起鑰匙一看,原來是鑰匙給搬彎了,插不進去。
盧漫若拔出鑰匙放在地上,拿出剔骨刀禿的一麵使勁按壓試了試。
反複幾次終於把鑰匙插進去打開保險櫃門,上層全是錢,下層是黃金估計有七八斤)。
旁邊放著一個黑色的鞋盒大小的盒子,打開是一把全新的手槍柯爾特手槍),兩個空彈夾,三盒子彈,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