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淤泥不知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他連忙問道:“所以老薑作為覺醒劑、引神劑和造神劑的研發者...
卻沒有注射試劑成為超凡者,也是因為國家怕老薑成為超凡者後對國家不利嗎?
害怕你和暗夜組織的締造者一樣,利用這些試劑去乾壞事...例如也製造出一個像暗夜組織那般的存在...”
聞言。
薑國賢笑了,溫和的笑容裡滿是讚賞。
“是啊,國家沒有允許我注射引神劑和造神劑,首長隻是為了我的身體著想,允許我注射了覺醒劑。”
薑淤泥不忿道:“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公平?明明這三種試劑都是老薑研發出來的。
那完全可以說是老薑的東西,國家占為己有不說,還要不允許老薑注射試劑,這有點不厚道啊。”
薑國賢微微歎氣道:“是啊,之前我也覺得國家這樣做確實有點不厚道,但現在想想其實也無可厚非。
特彆是在暗夜出現後,國家對我們這一類頂尖科學家也有所防備。
因為頂尖科學家作惡的可怕性在於其能力與危害的極致匹配,是普通人作惡所無法比擬的“精準摧毀”。
甚至對人類文明和倫理底線構成根本性威脅,暗夜組織的誕生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我們這些頂尖科學家掌握著最前沿的技術,例如基因編輯、人工智能、生物合成、核技術等。
能將惡意轉化為具有大規模影響的工具。
例如,蓄意改造高致病性病毒、製造傳染性極高的傳染病毒...
還能製造可被操控的自主武器、破壞關鍵基礎設施的網絡武器等。
其殺傷或破壞效率是傳統犯罪手段的指數級提升。
而頂尖科學家深刻理解技術原理和係統漏洞,既能設計出極其隱蔽的作惡方式。
也擅長利用專業權威掩蓋意圖,如偽裝成正常科研。
就像暗夜的締造者,他之前在進行人獸基因結合的相關實驗時被我發現。
倘若我不是一名生物科學家,或者說隻是一名造詣尚淺的生物科學家,我也許會認為他隻是在正常地研究基因。
因此,我們這些頂尖科學家完全可以做到讓危害在爆發前難以被他人察覺和阻止。
同時,我們對人類倫理邊界的認知,也可能被用於“合理化”極端行為。
事實上不僅僅是暗夜組織的誕生...
在過往的曆史上,無論是納粹時期利用科學進行種族滅絕實驗,還是冷戰期間的致命生物武器研究,都印證了這一點——
當智慧脫離了倫理和道德法律的約束,其破壞力與智力水平成正比。
更何況服用造神劑後,哪怕我實力再不濟,體內的神念再弱,我也是一名尊者。
再套上一層頂尖生物科學家的身份...”
說到這裡,他仰頭輕笑一聲:“這樣的話...國家在下定政策時,估計都得看看我的臉色了...
這對於一名領導者而言,是絕對不允許的。”
薑淤泥沉默,他在青山市六中上過學,也學過生物。
所以他也能夠理解薑國賢所描述的——頂尖科學家的可怕程度。
也許...生物科學家隻需要隨意製造一個病毒,大概都夠全國,乃至全世界喝一壺了。
他不得不感歎國家領導者的顧慮深遠,竟然連這些潛在問題也能考慮在內。
同時,他不禁薑國賢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