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尚
“秦越,你可是來的最晚的。”
秦越剛剛推開包廂門,幾個世家子弟就起哄了起來。
他們都不大,平時家裡管的嚴,在外麵也都克製,今天晚上明顯興致高昂。
秦越掃了一眼包廂,看不清情緒。
倒是看到了一個座位中間帶著眼鏡溫潤輕笑的人。
張景文
他了然一笑。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旁邊人讓了位置,秦越坐在溫潤男旁邊。
“哥哥可是為了參加秦哥哥的生日宴,特意從a國回來的。”
張景文還沒說話,坐在他另一邊紮著半馬尾的清秀女孩已經回話,一雙杏眼含著笑看著秦越,眼神裡帶著含蓄的情愫。
秦越隻是掃了一眼,微點點頭,就拍著身邊人的肩膀,端起麵前剛剛倒滿的杯子,舉杯示意。
“有三年多沒見了,歡迎回來。”
張景文也笑了笑,同樣舉杯,一起喝了。
一群人笑鬨了一會,周欣雅和朋友也走了過來,平時大大咧咧的女孩今天有些扭捏,倒是沒有平時話多。聲音比平時低聲溫柔了一些。
“景文哥,好久不見,我們都很想你。”
旁邊的小姐妹笑著道,
“你想就你想,彆帶著我們啊!”
周欣雅剛剛喝過酒的臉有些微紅,語氣有些氣急敗壞地說,
“難道你們這些朋友都不想的嗎!”
“想,我們都想,哈哈哈!”
幾人趕忙嬉笑著安撫。
張景文身姿修長,姿態溫潤雅致,笑看著一群人打鬨也不說話,隻是淡淡噙著笑。
他三年前出國讀書,其實張家外祖家就是a國富商,張家在a國也有很多產業。
張景文與秦越都是出類拔萃的那一種,隻是他是三年多前就去了a國學習曆練,海市談論他的並沒有秦越多。
周欣雅打鬨了一會才又說,
“可惜雪憶不在,不然她肯定也是特彆開心。”
張景文低了低眸,嘴角笑容依舊溫和,
“沒看到她來倒是稀奇。”
說著還轉頭看了看秦越。
說稀奇倒是的確如此,畢竟以往隻要有秦越的聚會肯定有江雪憶。
秦越身邊一身b家新款花襯衫,莫名騷包的青年一臉驚訝地說,
“越哥,你的跟屁蟲竟然不在,說起來好幾天沒看到了。”
他們幾個男孩子年紀小點的,大點的都喊秦越,越哥。
秦越從幼兒園就是他們的扛把子,現在有事也喜歡找他拿主意。
最主要,也不能叫秦哥吧,跟喊情哥哥一樣。
秦越沒說話,隻是自顧自地喝著酒。
周欣雅才想起來,大家還不知道江雪憶去了京市。
上次江雪憶一說鋼琴她就被嚇了一跳,也忘了在群裡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