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真的憋了很久。”
秦越站在江雪憶麵前,眼前的人還是一樣的音容相貌,秦越清楚的知道了,這個人不是他的江雪憶了,他失去了那個愛著他的女孩,現在的江雪憶眼裡隻有淡漠無情,再也不是那個看著他就滿眼愛意的人了。
可是,就算知道這些,就算知道他也沒有資格再去追回她,他還是想說,這些話憋在心裡,讓他苦思冥想,備受折磨。
他盯著江雪憶,眼裡是格外的認真和執著,
“這些話也許已經沒有意義了,但是,我想說出來。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看到永遠都在我身邊的你,不再是偷偷竊喜,我以為我是厭煩你的,我對你說過各種冷嘲熱諷的話,給你過冷眼,讓你失望,但是,其實我從來沒想過真正讓你離開。而現在,我知道了,那是因為我已經不知不覺愛…”
聽著眼前的人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了半天,忍無可忍的江雪憶還是忍不住冷著臉打斷,
“彆說出那個字,我怕你玷汙了它,如果你覺得你給我的冷嘲熱諷,冷眼失望和你看不到的那些無形傷害和那個字有關,那我覺得你可能不止是認知有問題,智商也有問題。”
江雪憶一個字也不想多說了,轉身走上台階,啪地關上門。
秦越看著已經合上的門,落寞離開。
係統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秦越的背影,又看了看數據,略帶些奇怪地低聲喃語,
“宿主也沒對他做什麼啊,甚至有時候還特意避著他,為什麼他身上的氣運值好像少了一點。”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結果,也就沒再多糾結了。
江雪憶也在忙忙碌碌中迎來了省級競賽,因為物理和數學是同一天,分彆在上午和下午的兩場。
楊米莉和另外兩個老師帶隊,海鈺高中這次一共來了十五個人,有的參加數學,有的參加物理,當然也有和江雪憶一樣數學物理都參加的人。
江雪憶坐在汽車後排靠窗的位置閉目養神,坐在旁邊的吳白脊背挺直正襟危坐,還不時隱晦地深呼吸。
江雪憶無奈地睜開眼睛,實在沒辦法,旁邊的人雖然在極力隱藏著自己的緊張,可是江雪憶覺得她閉著眼都能看出來好吧。
吳白平時看就是一個清冷的傲嬌學霸,可就是一到考試就緊張這一點讓人有些啼笑皆非。
之前小考的時候,江雪憶無意間看到他用力握筆的手,和比平時緊繃的呼吸,還以為他隻是太過重視。後來幾次三番才發現原來是緊張過度。
後來熟悉之後,才知道以前吳白是因為考試關乎著他每年的獎學金,所以一直太過在乎,後來演變成一到考試就緊張的性格。
即使現在,他並不需要考慮生活壓力,卻還是一時半會改不掉這個毛病。
江雪憶翻了翻掛在一邊的書包,從裡麵拿出了一支奶油棒棒糖,遞過去。
“喏,雨朵讓我帶給你的。”
吳白一愣,道了謝之後,伸手接過,一點點剝開包裝,塞進嘴裡,濃鬱的奶香蔓延開來,繃緊的神經似乎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楊雨朵也是偶然發現的,那天班級小測之前她把糖分享給江雪憶的時候,順手遞給了後座的吳白,然後兩人發現吃了糖的吳白似乎放鬆了很多,一直抿著的嘴唇都鬆懈了許多。
後來每次考試,楊雨朵都會帶糖分給他們。可惜這次那個丫頭不能來,不然他們這肯定清淨不了了。
前排秦越和林嘉佳坐在一起,其實兩人上次之後,氣氛就一直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