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江匪站在門外,看著她的慘叫居高臨下地看著,輕蔑地說,
“當年你不是嘲笑我是下賤的青樓女子嗎?現在看看你自己,是不是連青樓女子都不如!”
“你可不要怪我,我懷孕了,夫君說,需要你的孩子煉丹才能保佑我們的孩子以後國運加身。”
“你一定好奇怎麼練吧,但也不用像你天天放血給我那麼麻煩,隻要在他快出生前一周將他取出來,然後放在煉丹爐中煉製三百六十五天即可,再在我兒摣生那天,做成氣運福袋,這國運就是我兒子的了。”
看著俯身用力運動的黑金,又一臉怒氣地訓斥,
“黑金,可以了,你莫不是還真覺得爽了不成,哼,賤人就是賤人,就知道勾引男人,給我把她的孩子直接拽出來。”
然後就是男人冷漠的表情,手伸進身子撕心裂肺的痛和響徹天際的淒厲的叫聲。
係統都有些不敢看。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大小姐,舌頭割了還怎麼審訊啊!”
退到遠處的下人有些諾諾地開口。
目眥儘裂的男子一身黑衣已經被血染紅了,此時滿眼血絲,儘是狠毒地看向蘇煙霏。
蘇煙霏隻是淡淡地擦了擦手,然後將帕子扔進旁邊的火盆裡。
“沒有了嘴,不還有手嗎?留隻手就行,其他的,都給我好好照顧照顧他。”
蘇煙霏隨手將燒紅的烙鐵放在男人的下體。
“滋…”
“…吼…”
男人從嗓子裡出來的嘶吼聲,
可惜,沒了舌頭,早知道,晚點拔好了。
蘇晏殊剛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他臉色一白,衝過來扶住了蘇煙霏的肩膀,聲音放的很輕,
“姐,是不是他之前對你做了什麼。”
“晏殊,你會覺得我太可怕了嗎?”
蘇煙霏才有些回神,愣愣地看著他,
蘇晏殊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又怕捏疼了她,使勁控製著自己。
“姐姐,在我心裡你最是善良。”
時光好像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個神隻一般的男子抱著她,告訴她,
“荑兒,在我心裡你最是善良。”
歸荑退後一步,
“沒事,晏殊弟弟不用擔心。”
蘇煙霏轉身緩步離開。
蘇晏殊冷冷地看向遠處的人,
“大小姐來這裡的一切事情,我不想在任何人嘴裡聽到,如果活人的嘴守不牢,那我不介意讓死人守。”
那人連忙下跪顫抖著聲音求饒,
“公子放心,絕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就是老爺們來了,我也不會吐出一個字。”
蘇晏殊這才加快步伐走出去。
蘇煙霏並沒有走遠,隻是呆呆地站在一棵巨大的合歡樹下。
背影小小的,好像下一刻就會消失不見。
係統覺得宿主這份悲傷好大,它都被影響了,可惜它不能知道宿主的想法,它也不知這一份悲傷因何而來。
“姐姐。”
蘇晏殊輕聲喚了一聲。
“不管發生什麼事,蘇府都是你的後背,我一定會努力走的更高更遠,以後即使是世子也不能欺負你。”
蘇晏殊頓了頓,堅定地說,
“大不了以後就留在蘇府,我會照顧姐姐一輩子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