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佩佩晃了晃腦袋,眼前的場景漸漸變得模糊。
看著呂佩佩終於意識模糊,倒在了桌子上,傅寒川才收起笑容站了起來,看著她還勉強睜著的眼睛,“呂佩佩,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想好好愛你,可是你竟然用呂家來威脅我,這些天呂家的所作所為不就是在逼我妥協嗎?”
傅寒川說著又低低一笑,“但是彆以為這樣,就能得到我的愛了,隻要你還在我手裡,我就不信呂家還能肆無忌憚。”
他眼神掃過呂佩佩的麵容,可能是喝了酒又中了藥的原因,呂佩佩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粉紅,很美,也很誘人,傅寒川晃了晃腦袋,他剛剛也喝了酒,為了不讓呂佩佩懷疑自己喝的酒也是加了藥的,不然他怎麼會被呂佩佩迷到。
可是看著這張臉,他也的確有些心軟,“佩佩,我可以不計較你之前的所有任性,隻要你幫我一個忙,月舒生病了,需要一個健康的腎,她是ab型血,你也是,你們的腎一定能匹配上,你隻要捐給她一個,那我就依然允許你做我的妻子,我會好好待你的。”
說著就拍了拍手,門外的保鏢應聲進來。
“把她帶到醫院,然後通知月舒去醫院,就說找到腎源了,記住,不要透露是我幫她的。”
保鏢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呂佩佩,低低應了下來。
看著呂佩佩被帶了下去,傅寒川閉了閉眼,呢喃了一句,“佩佩,彆怪我,我會補償你的,大不了,這傅太太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我還可以給你一個孩子。”
想到月舒今天臉色蒼白地暈倒的樣子,傅寒川心裡升起的愧疚也煙消雲散。
月舒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了,肯定是病情又加重了,呂佩佩隻是失去了一個腎,月舒失去的可是命啊!
傅寒川也跟著趕到了醫院,看著呂佩佩被推進了手術室,傅寒川就看到之前的醫生拿著手術同意書,“傅總,按照流程,手術需要家人簽字,這邊您看呂小姐的父母或者親屬在不在?”
傅寒川沉默地接過醫生手裡的紙張,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我是她的丈夫,我來簽就行。”
醫生接過,確認了一下簽名,滿意地點點頭才,朝著手術室裡打了一個響指。
手術室的門開了,呂佩佩環臂看著他。
傅寒川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完好無損,精神飽滿的人,“你...你不是應該昏迷了嗎?”
“你都好好地站在這,我怎麼會有事呢?”呂佩佩靠著門,懶散地看著他。
傅寒川卻覺得腿軟,但是想到剛剛已經被帶到旁邊手術室的月舒,他還是咬咬牙,衝上前抓住呂佩佩的胳膊,“佩佩,月舒真的很需要你的腎,你不是最愛我了嗎?就當是為了我,你就同意了吧!”
“既然你這麼愛他,為什麼不用自己的腎?”呂佩佩好奇地問道。
傅寒川一愣,眼睛閃了閃,“我怎麼能換腎!”他本來上次受傷就影響到了他的男性功能,找了一個多月才找到一個醫生說能有希望幫他做手術重新恢複,如果再沒了腎,自己豈不是真的沒有希望了!
這還不是因為呂佩佩,想到這傅寒川又變得理直氣壯,“我又不是ab型血,讓你換個腎怎麼了,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人是我的,那我要你一個腎又怎樣?”
他看著呂佩佩平靜又帶著幾分譏笑的眼睛,又不自在地緩和了一下語氣,“你放心,雖然你沒了腎,但是你還有我,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傅寒川衝著保鏢冷聲吩咐,“帶她進去。”
身後的保鏢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一動不動。
“有你真是我的福氣啊,不過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你是o型血,o型血是可以和ab型血換腎的,你那麼愛他就應該願意和她血肉交融。”呂佩佩接過醫生遞來的手術同意書,似乎沒看到傅寒川此時臉上的慌亂,“手術同意書你也簽了,手術室也準備好了,帶他進去吧。”
剛剛還沒有動靜的保鏢抓住了傅寒川的胳膊,就要將他壓進去。
傅寒川使勁掙紮著,怒吼,“你做什麼,你不要忘了,你的老板是誰!”
“對不起傅總,夫人給的太多了。”保鏢說的理直氣壯,他早就受不了這個癲公了,要不是為了那豐厚的工資,這工作狗都不乾。
還好,自己終於等到了夫人的招攬。
傅寒川掙紮了半天卻還是沒有掙脫開,他隻能眼帶祈求地看向呂佩佩,“佩佩,你想做什麼?快把我放開。”
“你剛剛不是這麼對我做得嗎?”呂佩佩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壓著的傅寒川,聲音裡帶著疑惑,“怎麼角色互換,你就不願意了?”
傅寒川渾身都在顫抖,“不行的,我不可以的,佩佩讓他們放開我吧,我不要你的腎了,我不要了...”
“現在可由不得你說要不要了哦。”呂佩佩擺擺手,“帶進去吧!”
還在掙紮中的傅寒川被帶了進去。
醫生恭敬地看了一眼呂佩佩,“小姐,隔壁的月舒經過檢查,的確是身體健康,是之前的醫院誤判了,現在估計已經醒了。”
“嗯,我去看看。”
呂佩佩打開隔壁的門,正好看到月舒揉著腦袋坐起來。
“呂總,我怎麼會在這?”月舒看著呂佩佩疑惑地問。
“傅寒川帶你來的,要把我的腎換給你。”呂佩佩平靜地說。
月舒眼睛瞪大,一臉不可思議,“他媽的,他是不是有病!他自己犯罪能不能彆帶上我!”
月舒上下打量了呂佩佩一眼,才拍了拍胸口,“還好你沒事,不然我豈不是間接殺人了!”
“你不感動?”呂佩佩挑挑眉問她。
“我感動個屁,誰會因為這樣感動?那可是犯罪,傅寒川這個神經病,當年上學就各種霸淩我,上班了又以身份壓人,各種為難我,他竟然說,這是對我的愛?太可笑了!要不是答應你,幫你收集他偷稅漏稅和其他的證據,我早就想卷鋪蓋走人了!”月舒想到傅寒川做得事就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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