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加代,前段時間在一場混戰中受了重傷,自此便一直窩在那小院院裡調養身體。
他那幫過命的兄弟,隔三岔五就拎著好吃好喝來看他,而他身邊的女友靜姐,更是日夜守在身旁,片刻不離。
加代瞧著這小院院環境簡陋,又心疼靜姐一姑娘家整天陪著自己,心裡不是滋味。這天,靜姐的好友阿梅提著幾袋新鮮水果前來看望。
加代見了,二話不說,從兜裡掏出5個,塞到靜姐手裡,說:“靜兒,你跟阿梅出去吃個飯,散散心,逛逛街,彆在這兒成天陪著我,都快把你憋壞了。”
靜姐忙擺手拒絕:“我又不缺,你給我米兒乾啥?”加代佯裝生氣,道:“跟我還客氣啥?我的不就是你的,快出去溜達溜達。”靜姐拗不過,隻好應下。
兩人先是去了商場,逛了大半圈,累得腰酸背痛。接著又晃悠到王府井的一家餐廳,點了一桌子好菜,邊吃邊聊,有說有笑,氣氛正熱乎著呢。誰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一個叫姚波的混混晃了進來,這姚波早些年就對阿梅垂涎三尺,一直死纏爛打。阿梅出身書香門第,母親是一位醫生,父親是一位老師,她打心底裡瞧不上姚波這號人。
姚波一進門,瞅見阿梅和靜姐,眼睛瞬間亮得跟狼似的,徑直走過來,扯著嗓子喊:“梅梅,咋的,裝不認識我啊?我給你打了好幾天電話,你咋不接,故意躲我呢?”
阿梅麵露厭煩,側身避開,敷衍道:“是嗎?我沒注意。”姚波卻不以為意,笑嘻嘻地湊上前:瞅你這小樣,電話響了能不知道?
梅梅,我知道你家條件好,我是高攀了,可往後過日子的是咱倆,又不是你爸媽。彆看我現在這樣,以後指定對你好,把你捧在手心裡疼。
說著,一屁股坐到阿梅旁邊,還厚臉皮地把手搭在她肩上。阿梅又羞又惱,忙把他的手甩開。
姚波見狀,越發來勁,還衝著旁邊幾個小弟吆喝:“看看,你們大嫂臉紅了,害羞了,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咋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不過來問問你們大嫂啥時候請喝喜酒啊!”阿梅窘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靜姐在一旁瞧不下去了,“蹭”地站起身,沉著臉斥道:“你們幾個,該乾嘛乾嘛去,跑這兒瞎鬨啥?沒看阿梅不願搭理你們,咋這麼沒眼力見兒,趕緊走!”
姚波正和兄弟們玩得興起,被靜姐這盆冷水一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瞧了瞧靜姐,又瞅瞅阿梅。
姚波那臉瞬間就垮了下來,黑得像鍋底,扯著嗓子衝阿梅吼道:“小梅,她說的對嗎?啊,你不願意搭理我,咋不跟我明說?你不吭聲,我就認為你喜歡我?”
阿梅實在憋不住了,瞪大雙眼,衝他嚷道:“我為啥不說?你也不瞅瞅你自己啥德行,我要真跟你明說了,我怕你給我銷戶!”
話音剛落,姚波身旁一小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姚波頓時火冒三丈,抬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怒罵道:“誰讓你笑的啊?有那麼好笑嗎?”
轉過頭,姚波又惡狠狠地盯著阿梅:“小梅,你要這麼說,我也不跟你裝了,今兒個不管咋樣,我非得把你帶走,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能往哪兒跑!”
說著,他伸手就去拽阿梅,阿梅拚命掙紮,帶著哭腔喊:“我不走,我不去!”靜姐在一旁瞧著,氣得胸脯劇烈起伏,瞅準桌上的辣椒油,抄起來對著姚波劈頭蓋臉就潑了過去。
姚波“嗷”的一嗓子慘叫:“媽呀,水,水,快點,辣死我了!”緩過神來,姚波惱羞成怒,眼睛眯成一條縫,抬手對著靜姐就是狠狠一巴掌。“啪”,靜姐那白皙的臉蛋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通紅的手掌印,身子一個踉蹌。
姚波還不解氣,衝著小弟們咆哮:“來,兄弟們,把這倆女的給我拽走,小梅歸我,那個歸你們!”幾個小弟一擁而上,就要把兩人往樓下拖。
千鈞一發之際,杜仔大哥開車路過。他瞧見這陣仗,眉頭一皺,一腳刹車把車停穩,推開車門就罵:“怎麼的啊?光天化日之下,現在這幫小年輕都開始流行這個了?”
在定眼一看,發現是靜姐,杜仔臉色一變,大吼:“哈僧,動手!”哈僧二話不說,從車後座抄起一把小片片,如猛虎下山般朝著那幾個小混混衝了過去,刀光閃爍,“哐哐”就是一頓猛砍。
那幾個小混混定眼一看是杜仔,嚇得腿都軟了,“撲通”一聲齊刷刷跪到地上,磕頭如搗蒜:“哥,對不起呀,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饒我們一回吧!”
哈僧喘著粗氣,刀尖指著他們罵道:“你小子啊,膽子不小啊!知道她是誰嗎?加代的女朋友!”說完,又朝著姚波叮咣一頓揍,這小胳膊當時就“嘎巴”了,姚波疼得蜷縮在地上直哼哼。
杜仔趕忙把靜姐扶上車,一路疾馳送到加代那兒,一五一十把事兒說了。加代聽完,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握拳,關節捏得“哢哢”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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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姚波,他的小弟被揍得夠嗆,自己也吃了大虧,哪能咽下這口氣?他一瘸一拐地回去找自己的大哥。
他大哥是誰?正是這一片兒有名的狠角色,姓汪,叫汪大江。這汪大江平日裡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心狠手辣,手底下小弟眾多。
聽聞小弟受了欺負,尤其是欺負人的還牽扯到加代,那可是在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汪大江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坐在那寬大的太師椅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扶手,眼中寒芒閃爍,一場更大的風暴,似乎正在悄然醞釀。
而接下來,汪大江跟加代之間又會碰撞出怎樣激烈的火花?且看這江湖風雲,如何變幻……
就在這看似平常卻暗潮湧動的一天,加代的女友靜姐與閨蜜阿梅相約出門吃飯,本想著好好放鬆一番,誰能料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阿梅的追求者姚波,那可是個徹頭徹尾的混混無賴,盯上阿梅許久,一直賊心不死。
在餐廳裡,姚波見阿梅對自己愛搭不理,頓時惱羞成怒,竟抬手狠狠給了靜姐一個大耳光,“啪”的一聲,靜姐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身子也一個踉蹌。
這還不算完,姚波喪心病狂地拽著兩個姑娘就要往外拖,嘴裡還不乾不淨地叫嚷著:“今兒個你們誰也跑不了,都跟我走!”
萬幸的是,杜仔大哥恰好駕車路過。杜仔在這京城道上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手底下兄弟個個能征善戰。
見此情景,他哪能袖手旁觀,當下怒喝:“哈僧,給我上!”哈僧聞令而動,如惡狼撲食般衝上前,手中的家夥事兒毫不留情,眨眼間就把姚波的小弟收拾得服服帖帖。
姚波呢被揍得胳膊骨折,“嘎巴”一聲脆響,那小子疼得殺豬般嚎叫。可姚波這家夥能輕易咽下這口氣?他捂著受傷的胳膊,滿臉猙獰,一瘸一拐地就去找自己的大哥汪大江。
這汪大江,在四九城裡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老炮大哥,早些年和杜仔在江湖上各據一方,平分秋色,威名遠揚。
姚波添油加醋地在汪大江麵前哭訴:“哥,您可得給我做主啊!杜仔太欺負人了,根本不把您放在眼裡,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他還揚言誰來都不好使。”
汪大江一聽,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哐當”一聲猛拍桌子,站起身來吼道:“杜仔啊杜仔,你可真行,如今混出點名堂,就翻臉不認人了?咱低頭不見抬頭見這麼多年,你這麼對我兄弟,也太不給我麵子了。”
說著,他抄起電話就撥通了杜仔的號碼,電話一接通,汪大江就扯著嗓子吼:“杜仔,你啥意思啊?把我手底下兄弟胳膊都給打骨折了,這事你總得給個說法吧?”
杜仔一聽,也火冒三丈:“你瘋了吧?你也不打聽打聽,你那兄弟乾的什麼混賬事兒,光天化日之下欺負我朋友,還想強搶民女,我沒把他腿打斷就算便宜他了。”
汪大江卻不依不饒:“我不管那些,少跟我扯閒言碎語,我兄弟胳膊骨折了,你賠100個,這事就算拉倒,不然沒完。”
杜仔氣得差點把手機摔了:“汪大江,你今天是喝高了吧?還敢跟我獅子大開口,你要是不服,咱就比劃比劃,我杜仔可從來不怕事兒。”說罷,“嘎巴”一聲掛斷了電話。
這邊,杜仔親自把靜姐送回了加代那兒。加代本就因靜姐受傷氣得暴跳如雷,看到靜姐紅腫的臉頰,心疼得眼眶泛紅,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他咬牙切齒地想:我還沒去找你們算賬,你們倒先找上門來了,行啊,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咱們就硬碰硬地碰一碰,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這京城的黑道風雲,瞬間被攪得更加波譎雲詭,一場血雨腥風仿佛已在弦上,蓄勢待發……
當日,加代怒火中燒,抄起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撥了出去,打給了李正光、白小航、戈登、崔大廣、西直門大向等人,聲音冷硬得像冰碴:你們現在,立刻、馬上都給我到小院院來,我這兒不方便出去,有急事商量。
還有,誰認識那個叫汪大江的,先給他打電話,讓他也過來,就說我找他有事,當麵鑼對麵鼓地說清楚。
戈登率先撥通汪大江的號碼,可沒想到,電話那頭的汪大江語氣囂張,壓根沒把戈登放在眼裡,三言兩語就把他給打發了。
戈登氣得直跺腳,嘟囔著:“這什麼人啊,太不給麵子了,看來我這段位在他那兒還真不夠瞧的。”緊接著,西直門大向和崔大廣也紛紛致電。
汪大江接了這幾個電話後,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怎麼回事?這些平日裡不怎麼搭理我的京城老炮,今天跟約好了似的,都給我打電話,這加代到底什麼來頭,哪來這麼大能力?”
可當白小航和李正光的電話打過去時,汪大江徹底懵了。白小航在電話裡扯著嗓子吼:“大江,我可告訴你,彆磨蹭,麻溜利索的,趕緊到小院院來,我代哥要見你,要是不來,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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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江握著電話,手心直冒汗,心裡琢磨:“這京城一半的老炮都聚在他那兒了,我這要是去了,還指不定啥下場呢,可不去的話,他們能善罷甘休?”
猶豫再三,他一咬牙,衝著電話回了句:“我看你能把我咋的,我就不去!”白小航一聽,氣得暴跳如雷:“好你個汪大江,敬酒不吃吃罰酒,行,你等著!”
撂下電話,李正光帶著高德建,會同白小航、左帥以及杜仔,風風火火地就朝著汪大江的公司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