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你了，但你心裡要有數，你是跟著誰的。”
紅姐用話點我，“老話說忠臣不事二主，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趕緊點頭說道：“明白，明白，我忠心的一直是姐，我對姐的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證。”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紅姐趕緊打斷我，“以後你就多注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想好了再說，明白嗎？”
“明白”
“嗯”紅姐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擺手說道：“你出去吧”。
......
我回到工位，仔細分析了一下我現在的處境，我要是真的什麼都不做，不出一個月，公司就會收拾我。
而且我還不好辯解，因此，我必須偶爾出點業績，不需要很大，幾千塊足矣。
這樣，我就有理由來掩飾我的磨洋工行為。
至於大單，我是一單都不想開了。
之後的日子，我時常開一些小單。
對於我這種業績，紅姐很是不滿，經常找我去談話。
我跟她說是我運氣不好，我也想開出大單，可是那些人充了幾千塊之後就沒有後續了。
要麼是覺得我是個騙子，要麼說自己沒錢了。
有的還故意來薅羊毛，我丟出去的誘餌不僅沒釣到魚，還被魚全吃了。
紅姐對於我的說辭，雖然有所不滿，可找不出什麼問題，隻好作罷。
但是，對我的體罰少不了，每天沒完成任務就到樓下蛙跳，而且還取消了我一些福利，比如跟組長一樣拿總業績提成。
對於這些提成，我本來就不相信我能拿到，取消就取消了，隻要能讓我有出入的權利就夠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一天天的混著。
在此期間，紅姐見我一直不開大單，找我去給我算賠付，我的賠付從之前的零，又變成了五萬。
對於賠付的增長，我已經無所謂，反正做了業績也還不完。
......
我磨洋工的這段時間，景文那邊可謂是風生水起，業績增長很快。
她成了公司的紅人，就像當初的我一樣。
隨著她的崛起，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逐漸變少，不過她偶爾也還會來找我。
“哥哥，今天我們出去吃飯吧。”
景文忙完工作來找我，我抬頭看著她說道：“行啊”。
“好，我收拾一下就走。”
看著景文的背影，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她好像變了一些，具體是哪變了，我也說不清。
我跟她出去吃飯，然後陪她逛街。
在她買衣服的時候我突然知道她哪裡變了，她的穿著變了，以前她要麼是披頭散發，要麼是紮一個馬尾辮。
但今天，她紮了兩個馬尾辮。
不單如此，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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