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悍匪被擊斃,無法問出他們的來曆,隻能暫定認為他們是一群遊蕩的恐怖組織人員。
這群悍匪的目標不僅是我這個企業家,同時還襲擊了另外一名老板,雷天,也造成了不小的人員傷亡,不過好在警局及時擊斃了悍匪,讓事情沒有擴大。
我們將悍匪過來後的行為一一對賬,並且將此事定性為恐怖組織人員的襲擊,暴行。
至於我們和他們交火,完全沒有這回事,我們隻是受害者,無辜的受害者。
我這邊的事有了定性,還有街頭大規模衝突的事,此事也必須有一個交代。
對此,我們將街頭的衝突定性為閒散人員因為口頭矛盾,組織大規模人員械鬥。
至於矛盾是什麼?那無所謂,隨便編造一個,比如某個人搶了另外一個人的女朋友,被搶那個氣不過,召集了一些人進行報複,而另外那個也同樣不甘示弱,也召集好友,兩方人互相械鬥。
其實在衝突結束後,我這邊並不是最熱鬨的。
最熱鬨的地方還是在何毅那邊,當衝突結束,勝負已分時,上麵的人開始動了。
首先是和何毅不對付,也就是金木集團的兩位管委會委員,他們立刻提起要召開會議。
在會上,他們首先對何毅發難,說城區發生這麼大的事,又是大規模人員鬥毆,又是槍戰,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要何毅給個說法。
何毅當時就說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也並不清楚,於是他又叫來警局局長,也就是樊真。
在會上,何毅朝樊真問道:“樊局長,之前發生了槍戰,大規模人員鬥毆,具體是怎麼回事?”
樊真解釋說:“何委員,是這樣的,根據我們的調查,街頭發生的大規模鬥毆是因為有兩個人和一個女人有交集,因為感情問題起的衝突......”
何毅聽完樊真的解釋,當即表態說:“如此大規模的鬥毆,影響極壞,要嚴肅處理,對於這些當街鬨事的人,要抓捕,要依法嚴懲。”
“是”
樊真立正聽訓,接著又表示說:“我們已經在對鬨事的人進行抓捕,目前已經抓了三四十人。”
抓的這三四十人,都是龍虎會的,在這場衝突中,輸的人要背下所有,比如給社會的交代,就由龍虎會的人承擔。
而且我們可以趁此機會,對他進行打擊,以此為借口,大力削弱龍虎會的人。
當然,我們也不可能全抓龍虎會的,像我這邊,也還得出幾個人,但出的人,所承擔的角色,都是可有可無的小角色。
比如我叫幾個兄弟,說是被朋友叫過去撐場子的,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清楚要和彆人打架。
到了後,也沒動手,就在旁邊看著,至於那個朋友是誰,無關緊要,隨便說一個,反正也找不到人。
而且審訊這些人的警員,還都是何毅的心腹,隻要對得上,隨便問幾句就了事了,人也不會怎樣。
至於龍虎會的那些人,那就另外對待,把鬨事的主因,責任,全扣他們頭上。
這就是勝者的禮物,如果我們輸了,那對方也一樣會這樣對我們。
至於龍虎會反口,那無所謂,因為他們說的越多,牽連出來的人也就越多,他們上麵的人不會允許他們說這麼多,輸了,就成了棄子。
樊真彙報說已經抓了三十幾個,並且後續還在抓捕,其中一名委員立刻站出來質問道:“如此大的事情,你們警局難道沒有接到報警?為何等事態擴大了才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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