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散客則不同,有的是外地來旅遊,或者一些本地人,賭完了,要回去酒店或者家裡休息。
他們物色好一些比較容易得手的賭客,比如贏了一些錢,警惕性沒那麼高的,年紀大的,或者一些女性。
然後,把賭客的信息告訴黑幫的人,黑幫則安排人在賭場外蹲守,等目標離開賭場時,他們便會提醒黑幫的人,讓他們注意。
之後,黑幫的人要麼偷,要麼飛車搶奪,或者尾隨跟蹤踩點等等。
若是得手了,則分給賭場裡提供信息的人兩成的傭金。
賭場裡工作的一些員工,想著隻提供一下信息便能得到一些外快,何樂而不為?
黑幫對此也很滿意,因為信息更加精準,不用滿大街去搜索誰有錢,誰好下手。
像有些時候在大街上尋找目標,跟了一路,好不容易得手,打開包一看,除了手機之外,就隻剩化妝品了,要不就是費勁巴拉的,弄到一點零散錢。
雙方都得利,且對各自來說,都比較輕鬆,於是裡應外合,達成合作。
最後受傷的,就是那些倒黴的賭客。
曾正清跟我講了這個灰色交易,我稍微分析了一下,柴滿和飛車黨之間的關係,很可能就是如此。
他在賭場上班,利用職務之便,能更直接的觀察到哪些賭客好下手,選定目標後,將其彙報給飛車黨的人,由他們去實施搶劫,偷竊。
至於飛車黨的人為何會盯上我,我猜測可能是柴滿的女友對我不滿,想讓柴滿幫忙出氣。
柴滿正好認識飛車黨的人,反正搶賭客是搶,搶我也是搶,正好那時我得了一大筆獎金,對他們來說是隻肥羊。
因此,飛車黨的人就盯上了我,但那還隻是初步階段,真正讓飛車黨對我圍追堵截的,我想應該是後來我壞了他們的事,阻止了他們搶劫泛白哥。
被迫終止搶劫的飛車黨人回去肯定提及了此事,他們聚在一起,來了一個情報對賬,發現柴滿說的目標是我,壞事的也是我,兩者聚合之下,乾脆給我來波大的,對我進行圍堵。
現在回想起來,還好當時逃脫了,否則被他們逮到,恐怕就不是搶我錢那麼簡單了。
不過從此事分析來看,柴滿和飛車黨之間的關係,沒有我剛開始預料的那麼深。
我一開始以為,飛車黨是柴滿養的黑幫打手,如今來看,他隻是一個情報販子,專門為飛車黨提供賭客信息,獲取一些外快。
種種跡象表明,柴滿不足為懼。
“我還以為是大佬呢,原來不過是小卡拉密。”
我不屑的感歎一聲。
柴滿可以不懼,但飛車黨始終是個麻煩,為今之計,隻有繼續蟄伏。
......
我在賭場待了好幾天,在此期間,和吳正豪也碰麵幾回。
為了逗一下柴滿和飛車黨的人,同時也是試探一下飛車黨對我的態度。
隻要柴滿在我旁邊經過,我就會裝作故意跟彆人聊天,然後透露出我下班了要回去。
等到下班之後,我確實出了賭場,不過每次都打個車,兜一圈之後再回到賭場。
那些飛車黨的人,次次都跟在我後麵,想等我下車了找機會搶我,可惜,我沒給他們機會。
不過,夜路走多了,總是會碰到鬼的,或許是覺得被我戲耍了,他們竟然開始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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