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梁打著酒嗝，起身說：“大哥，我就先回去了，注冊公司的事，我明天就開始準備。”
“好，路上注意安全。”
我將苗梁送到樓下，目送他的車子遠去。
老菲雖然已經發布法令，禁止酒駕，但當時那年頭，執行的還不是很嚴格，很多人還是有酒後駕駛的問題。
當然，酒駕是不對的，各位不要模仿，小心被抓進去。
......
如今有關離岸菠菜的各項事宜，都有了初步規劃，而且也有人去執行。
不過要真正落到實處，還需要時間。
灰產，是一個產業，並非各位想的那麼簡單，前期需要投入的資金和時間，也是不菲的。
而且做灰產，也並非一定能賺，像我後來接觸了一些代理，或者一些來趟水的老板，其中也有很多虧的。
像一般人，沒有這個本錢，想要涉及灰產，隻能去做最底層的豬仔，而且豬仔也不是這麼好做的，很多園區的豬仔，是要自己負擔費用的。
比如日常開銷，公司給你的設備，給你的客戶成本等等，這些都要算在豬仔頭上，這也是為何經常聽見園區裡的豬仔有多少賠付，其中一部分就是這些成本。
當然，隻算這些成本的園區，還算比較良心的，可想而知，另外一些黑的園區，是多麼黑暗。
扯遠了，言歸正傳。
我安排苗梁去注冊公司，過了大概三天左右，這天上午，我正在休息，他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在我門外。
我睡眼朦朧的給他開門，問他有什麼事。
他氣衝衝的說：“他媽的，那群職能部門的人，辦事真的一點效率都沒有，總是你推我，我推你的，一會這個製度，一會那個製度。”
“咋回事？”我聽聞此話，很納悶，心想這跟此前一些人說的不一樣啊。
“為了把公司儘快注冊好，我還去找了專門的公司谘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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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梁以前是在家種地的，對公司注冊經營這些並不了解，其中有哪些渠道，要準備什麼資料，他不是很懂。
而他又感覺我這邊比較著急，為了儘快將公司注冊下來，他還特地去找了一家谘詢公司谘詢。
他辦事還是動了腦子的，知道該用什麼辦法最快達成目標。
那家谘詢公司跟他說了具體事項，又告訴他要準備哪些東西，苗梁是日夜不休，加班加點的準備。
可今天去這個部門辦手續，裡麵的工作人員說必須得有某個地方的資料才給辦，他又跑另外的部門，對方又說要哪個部門的手續才能批準。
總而言之，是你推我，我推你，讓你這裡跑那裡。
跑了兩天，還是一點進展沒有，苗梁實在是氣不過，跟職能部門辦事的人員還吵了一回，可是根本不管用，人家隻說這是規定。
反正各個部門都是一句規定打發，苗梁也不知道，他們怎麼都有自己的規定，有規定就算了，你倒是把辦事流程說一下，先乾什麼後乾什麼，有個統一的規劃也好。
可是不行，他好像就要你這裡跑那裡跑，讓你來回鑽，也搞不懂為什麼。
聽到苗梁的描述，我明白在老菲地界，也免不了人情世故，尤其是和職能部門打交道的事，他們這邊的人情世故更嚴重。
“你先休息一下，此事我來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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