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正清態度也很強硬,阿爾多見狀,也不好再多說,畢竟曾正清他們確實把人給綁了,還發來了照片。
他以後說不定還得找曾正清他們辦這種臟事,雖然他是職能部門的人,但把黑幫的人逼急了,人家豁出命來,他也討不到好。
“人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放了,反正這個女人我們也不認識。”見阿爾多不做聲,曾正清又催促說:“若是要,我派一個兄弟在那守著,等你過來,人太多目標太大,容易被發現。”
“行,我馬上過來接人。”
阿爾多畢竟隻是一個中間人,此事是若北讓他做的,既然人都到手了,豈有中途放棄的道理。
曾正清將地址告訴阿爾多。
“飛哥,他已經答應過來接人。”
“好,我知道了。”
我之所以沒有直接開車把人送到阿爾多說的彆墅裡,是因為我要讓曾正清和接下來的行動撇清關係。
他以後還得和阿爾多接觸,要讓阿爾多陷得更深,因此不能過早的暴露。
掛斷電話後,我衝車內的兄弟招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唯有司機留了下來。
部署好之後,我躲藏在暗處,等待阿爾多到來。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一輛黑色suv開了過來,阿爾多從車裡下來,來到拋錨車輛的旁邊,和留下來看守的那名兄弟說了幾句。
突然間,兩輛車從前後衝了過來,車上下來七八個手持ak,戴著老菲本地特色的恐怖麵具的人。
那些人二話不說,一槍托將阿爾多乾懵,之後又將那名留守的兄弟從車上拖下來,塞進了他們開來的車裡。
弄走那名留守兄弟後,他們又把阿爾多綁了帶到他自己的車裡,還把小煙姐也帶了上去。
車上,阿爾多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還想跟那些兄弟套近乎。
“各位道上的兄弟,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閉嘴”
一名小弟對著阿爾多就是一拳,這一拳,多少帶點私心。
這些黑幫兄弟平時本就被阿爾多這樣的職能部門人員壓榨,現在有機會,自然要好好的報複。
挨了一拳,阿爾多不敢說話了。
綁了阿爾多之後,就到我出場了。
我戴上魔鬼麵具,上了車裡,盯著阿爾多看了一會,沉聲問道:“是你安排綁人的?”
阿爾多連忙狡辯,說:“不是我,我剛好路過。”
我眼睛一眯,轉過頭去,蘆丁雞立馬懂我的意思,招呼小弟對著阿爾多一陣招呼。
挨了一些拳頭後,阿爾多趕忙求饒說:“大哥,我錯了,我就是中間傳話的,這事跟我真的沒有太大的關係。”
“那你傳的誰的話?”我又問道。
阿爾多咽了咽口水,猶豫了一下。
這時,一名小弟來到車外,“大哥,那人嘴硬的很,不說自己的來曆,要不要帶回去給他上點強度?”
我擺了擺手,語氣冰冷的說:“不用了,既然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沒有他,我依然能調查清楚,給他剁碎了扔海裡喂魚吧。”
“是”
小弟應承之後退去,我轉頭看向阿爾多,語氣冰冷的再次詢問:“你傳的誰的話,誰要你綁人的,你又指使的誰去綁人的?”
“三十秒時間,說不清楚,你就去海裡喂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