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跟我解釋,他是宿務市區這塊的警員,而達班塔延在北邊,那邊由達班塔延的警局管。
在沒有上級許可的時候,他是不能跨區域執行任務的,哪怕有了上級許可,過去乾活,也得和當地的警局聯係,請求他們的協助。
“飛哥,你也說了,那個阿本人石原三郎在那邊可能和當地警員有勾結,我們過去的話,人家肯定會通風報信,不等我們動手,人就跑了。”
亞倫跟我講解了他們警局之間辦事的原則,私自去彆的轄區抓人,屬於越權了,到時候還要被追究責任。
而且就算搜集到了一些證據,也會被指控有栽贓陷害的嫌疑,其中涉及的東西太多,不是想的那麼簡單。
因此,他無法帶人過去配合執行任務。
聽完他的解釋,我意識到自己想的太理想化了,沒考慮到他們實際行使權利的準則,確實,如果能隨意跨區域抓人,你來我這裡抓,我去你那裡抓,到時候亂套了。
這麼做有一定好處,但弊處也很明顯,那就是違法的人和當地職能部門有牽連的話,行動的計劃,很容易被提前泄露出去,造成行動的失敗。
隻能說任何事,都有利有弊吧。
這確實是老菲的實際情況,他們並非原始人,不要把他們看的太低,也不要太高,實事求是,客觀公正的看待。
......
言歸正傳,亞倫跟我說我構想的計劃很難執行,他無法配合,我也明白。
但我不想就此放棄,石原三郎和黑澤,我是一定要弄一下的,不管是出於利益的考慮,還是仇恨的考慮,我都得弄他們。
我所指的仇恨,是他們刺殺坦克和尤子良這事,是個人的仇恨,不指其他,一切行為,都是我個人行為。
我思索了一會,看向亞倫問道:“要是石原三郎出現在宿務,是不是你就可以行動?”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他會出現在宿務嗎?”亞倫疑惑道。
“這個我來想辦法,到時候他來了,你就帶人動手。”
“可以,隻要飛哥你能把他弄過來,我就能摁住他。”亞倫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但同時,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擔憂。
“不過抓到人了,我們還得把事情給他做成鐵證,也就是說,我們得有切實的證據才好進行後麵的操作。”
“證據這塊我來找,在抓到石原三郎之後,我保證他沒有開脫的可能。”
亞倫沉默了一會,忽然又想起什麼來。
“光是達班塔延那邊的證據還不夠,我們抓他,也得有理由,若證據全是達班塔延那邊的,我們動手,也存在越權的可能,容易被人詬病。
我回去後找一下這些年沒有處理的舊案,到時候把一些沒法處理的案子扣在他頭上,這樣我們才能名正言順的抓他。”
不得不說,亞倫身為職能部門的人,對這套活計,比我熟練多了,連這種招式都想得出來。
“行,那我們就多管齊下,爭取給他弄走。”
有亞倫配合,我就輕鬆多了,他能給我提供規則上麵的支持,能幫我查漏補缺,讓我的計劃,更加符合現實,能真正落地執行。
我端起酒杯,豪邁的說:“來,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