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笑道,“小小年紀,財大氣粗啊。”
就是陛下給她送香露,不過摳摳搜搜幾瓶而已,這孩子是按年來送。
一年十二個月,每個月都有特定的花卉。
且每個月還不止一瓶。
往後看,又見上頭的香露脂粉都是年輕小姑娘用的,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不錯,不錯。”
“先一起帶回去,等回了盛都,這單子後一半全給青芝送去。”
“是。”
宮女伸手接,許貴妃卻舍不得放下清單,“這上頭好些,盛都都沒得賣,約莫是新品?待回了盛都,分給弟妹一些,也讓她高興高興,與那些個貴婦們顯擺顯擺。”
“娘娘對世子夫人真好!”
許貴妃笑意不減,“阿弟去時,她還那般年輕,娘家人來接,她不肯歸,執意為阿弟守節,這些年她守著許國公府,守著阿玉,守著爹,真真不容易。”
“盛都人人都誇讚世子夫人。”宮女道。
許貴妃點頭,“玉容坊的東西著實不錯,這樣,一會你再去定幾箱子,回去的時候就拿這個當禮,散給與家中交好的人家。”
“是。”宮女捂嘴笑。
分明已經買了好些,娘娘這是怕那陸公子家送太多了虧本,又要去送銀子呢。
翌日,由貴妃娘娘帶頭買玉容坊的東西回去當“特產”,隨行南下的那些個大臣以及侍從們,都去玉容坊走了一遭。
不到半日,不止是鋪子裡的貨被搬空,就是倉庫的存貨都賣了個七七八八。
陸水仙不敢得罪人,連下個月準備推的新貨都提前上了。
陸啟霖得知這消息,笑得合不攏嘴。
對安行道,“師父,最近看上哪塊硯台了?儘管去定。”
對安九道,“前兒是不是看上一柄軟劍?去買,讓人來府裡結賬。”
望著葉喬,“你想要什麼,自己去挑。”
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安行哼道,“許貴妃一向謹慎,沒想到會替你吆喝。”
陸啟霖得意,“是貴妃娘娘慧眼。”
又道,“也就是東海水師的船不出海,若是以後出海帶些外頭的東西在城中售賣,來嘉安府的人更多。”
遊山玩水這個項目不知道能不能成?
他不過是隨口一提,聽在安行耳朵裡卻是另一層意思。
“你說的是海貿?”
也不等陸啟霖回答,他已經陷入沉思。
“你練字,為師去翻翻典籍。”
陸啟霖挑眉。
海貿,可不是明王能定的。
師父卻覺得有戲,甚至還開始研究起來。
這麼胸有成竹?那天晚上,他們到底討論了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垂眸,忽然又想到了未見蹤影的孟鬆平。
為天佑帝秘密辦差?
......
三日後,也就是天佑帝走後的翌日。
明王帶著嘉安府十位學子,以及一眾隨行官員坐大船出發興越府。
陸啟霖在船上見到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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