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帝環顧左右,“都起來吧。”
隨後便對一列禁軍道,“送瑞王回青其府,若無朕的手書,瑞王不得出瑞王府半步。其餘一並青其府人士,一起帶回去。”
“是。”
陸啟霖皺了皺眉,封號都還在......
又聽天佑帝道,“從即刻起三天內,豫王補足官倉之糧,若辦不到,便關禁閉。”
豫王嚇得一激靈,“兒臣一定辦妥。”
還好,幸虧昨夜聽了幕僚的話,提前一步納了興越府第一富商之女為妾,不然要他從哪找銀子去?
想到那個第一富商之女的樣貌,豫王一臉哀戚。
他是真的傷心。
天佑帝瞥了他一眼,撇過頭去。
“明兒,朕要回去了,這一路,你送送朕吧。”
又朝安行有氣無力道了一聲,“你也跟著。”
明王立刻上前,“爹,擂台臟了,兒子扶您下去。”
他們走了。
安行牽著陸啟霖跟上。
明王的人自會帶著他們的行李與其餘人跟上的。
偌大的興越城,瞬間“涼”了。
瑞王被禁軍請走的時候,抬眼望向某處,雙手做了一個動作。
得到對方點頭回應後,瑞王垂著眼,上了馬車。
豫王接連目送車駕離開,終於挺不住往後倒去。
楚廣在後頭接住他,“王爺,眼下局麵並非壞事。”
豫王長歎一口氣,“本王心裡清楚的很。”
瑞王以後是沒機會了。
可他也不見得有機會。
這一次南巡,陛下給老五太多體麵,而他接連丟臉。
再這樣下去,他這輩子就在興越府當王爺吧。
楚廣望著他,“王爺,下官已讓吾兒去鶴月樓一搏,您且等等。”
豫王抓著他的手,“貴妃的外甥女,這門親必須拿下。”
“您放心。”
......
楚博源一直被楚廣逼著來鶴月樓,心裡一百個不情願。
什麼貴妃的外甥女,一個雙親俱亡的孤女罷了,不願意結親就不願意,當他願意嗎?
偏生豫王要許貴妃吹耳旁風,死磕這樁親事。要他說,等他中舉之後去盛都科考,被盛都的權貴榜下捉婿不是更好?
那些達官貴人,同樣也能幫豫王成事。
急什麼?
可就在剛才,他父親卻突然告訴他,許貴妃對陸家那個少年有意。
貴妃之所以反口與楚家的親事,是因為更看好陸家陸啟霖。
聽到陸啟霖三個字,楚博源心中一陣煩躁。
他一向自負天之驕子,近些年也請了名師教算學,自認興越府第二,無人便敢稱第一。
可偏生,那個陸啟霖有個更厲害的師父。
弈數擂台他輸了。
他不甘心。
若許貴妃的外甥女,也是陸啟霖想定親的目標,那他便要爭一爭。
陛下準備出城,鶴月樓內的近侍們早已做好了準備,此時正將東西搬上馬車。
林青芝準備扶許貴妃上馬車,卻聽見身後有人道,“等一等。”
許貴妃和林青芝轉身,就見一個相貌雋秀的男子朝自己拱手,“在下楚博源,見過貴妃娘娘,見過林姑娘。”
許貴妃嘴角噙著笑意,“方才弈數擂台,你是第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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