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雞賊,出題者當真是個童生?”
“哎兄台,怎可說木山長關門弟子雞賊,應當說是聰慧才是!”
“哈哈哈,多謝提醒。”
如此一來,眾秀才實在忍不住問道,“木山長,敢問您的弟子可是府城哪一位神童?”
這般聰慧卻隻是個童生,想來是年紀還小。
木璉撫著胡須搖頭,“老夫乃平越縣人士,收關門弟子,自然也是想收個家鄉之人。”
啊這!
眾人麵麵相覷,“難不成,平越縣又出了一位神童?”
這個世界,又多了一個“陸啟霖”?
“非也非也,他年方十九,即將及冠。”
眾人更是摸不著頭腦。
木璉清了清嗓子,目光對準人群裡一臉茫然的柳德蔭,唇邊蕩開笑意,“老夫關門弟子乃陸啟文,平越縣山灣鎮陸家村人士,哦,就是你們說的,陸啟霖之兄。”
眾人麵麵相覷,“啊,是明王身邊的陸先生,可是,可是他不是......”
柳德蔭震驚的瞪大眼睛。
陸啟文被木山長收為關門弟子了?
可是,他的手不是傷了?身有殘疾者,如何能繼續科考?
木山長收他何用?
正想著呢,卻聽見木璉大聲道,“此子早年的確為奸人所害,傷了手,無緣科考。
但此子心性堅韌,右手傷了便練左手習字,為王爺辦差時也是日日書卷不離手,勤學苦讀。
此前陛下南巡時,憐惜此子才華,又見他手傷養得差不多了,當即允他日後可繼續科考,得來了一場大造化。”
眾人無不豔羨,“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又有人小聲嘀咕道,“這陸家這一下是要飛騰了啊,竟是出了兩個驚才絕豔之人。”
柳德蔭的友人湊到他身旁,悄悄問道,“怎麼回事,柳兄,那陸啟文不是你......”
柳德蔭此時腦子裡一片空白。
周遭嗡嗡的人聲,令他感覺特彆的虛且空。
他放棄的弟子,怎麼又能繼續科考了?
斷了的手,大夫不是說了這輩子都好不了了嗎?竟然又能養好?
既然能好,陸啟文為何事先不告訴他啊?
啊!
柳德蔭搖搖晃晃,一頭栽倒在地上。
“哎,柳兄,柳兄你怎麼了?”
......
離開縣學,坐在馬車中,木庭忍不住問道,“陸啟文何時應了您當弟子?侄兒未曾聽說啊。”
木璉眨眨眼,“哦,他還沒應呢。”
木庭:“......?”
木璉挑了挑眉,“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你怎麼還是這般不知變通?”
木庭瞪大眼睛,這和不知變通有什麼關係?
族叔這是先斬後奏啊?
“您不怕,最後他不答應?”
“昨日,他也沒拒絕老夫啊。老夫說在家等他,他沒說不來。”
木璉歪在軟墊上,“有些俊才遇見了,就該又爭又搶,否則就跟你似的,做夢都在懊悔。”
木庭:“......您說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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