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院子,對守在院門外的護院道,“以後,表公子若是出門,記得告訴我。”
“是。”
賀新承快步離開,走到書房坐下,卻是長歎一聲,“我那個妹妹是個沒心眼的,怎就生出這麼一個兒子來。”
他的隨從關了門,小聲道,“從前總聽老太爺賣姑爺,表公子許是想先姑爺?”
聽到姑爺二字,賀新承的眉心擰得厲害,麵色也冷了幾分,“若是陛下寬仁不予計較......罷了,讓誌鬆以後少與博源一道出去。”
自家那個兒子,又傻又天真,被賣了還要給人數錢。
愁。
“老爺放心,聽少爺身邊的小廝說,少爺這幾日都沒睡好,總說那天不該那樣,再有您的話,他定會聽的。”
“嗯,隻要他不湊上去就好。”
反正博源那小子清高,本也不樂意與誌鬆一起。
“哎,這次趕考的舉子們,一個賽一個的才智雙全,鬆兒這一回想要考過,有些難......”
賀新承這邊才走,楚博源就摔了茶杯。
他的小廝硯隨連忙喊道,“公子,都是小的錯,小的沒拿穩。”
楚博源抿著唇,一言不發。
在陸啟霖那吃了癟,他已經生了兩天的悶氣。
今日舅父這一席話,更令他煩躁。
“賀誌鬆那個蠢貨,還知道告狀了?”
硯隨勸了一句,“據說盛都什麼事都傳的快,許是舅老爺自己得知的消息?”
賀公子是難得的厚道人,應該不會。
楚博源擰眉,“麵上老實罷了。”
他正煩躁呢,忽的就聽見外頭的護院道,“表公子,府外有人送來一封信。”
“去拿進來。”
等硯隨進門,楚博源接過信一看,狐疑道,“科考在即,此人單獨給我下帖作甚?”
“公子,聽說送信的人還在府外等著,可要小的直接去拒了。”
下帖的這位硯隨也知道,是永晉府某個豪紳。
楚博源頷首,“拒了吧。”
不過是個富商,沒什麼好見的。
“是。”
賀府外,送信之人得了口信匆匆回了一處宅子。
“不肯見?”
“對方隻說科考在即,說考完再說。”
主座之人勾起唇角,“呦,我這身份,楚公子嫌棄?”
“隻給口信。此人素來心高氣傲的,恐不好接觸,不若再換個目標?”
“不,主子點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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