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們跳起了傳統的舞蹈,孩子們手拉手圍成圈唱歌,就連墨磐也難得地露出了笑,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看著熱鬨。
淩疏影喝著特調飲料,特彆喜歡弦歌調的“星空之海”。
這飲料不光好看,喝起來還有種熟悉又安心的味道,淩疏影連喝六杯濃酒精版,才勉強微醺。
自從融合了青靈之後,想喝醉可太難了。
說起青靈,它至今仍是個謎團,雖然由淩疏影親自研製,但很明顯,青靈的表現遠遠超出了她自己的預期。
如果說世上有什麼藻是淩疏影都不能勘破的,那就隻有青靈。
當然,青靈也出自她手,在某種意義上,青靈正是“自我是最大敵人”的寫照。
實驗室還有一堆設備沒有組裝,淩疏影看過設備清單,記得其中一項正是生物掃描儀。
是時候給青靈來個全身檢查了。
淩疏影晃晃悠悠起身,端著隻剩冰塊的高腳杯,嘎啦嘎啦,撞在杯壁上,發出清涼的響聲。
眼前是一片夢幻,弦歌正在簡易的調酒台前跟人們暢聊。
“弦歌,再來一杯。”
她將空杯放到台麵上。
弦歌驚訝地看著第七個空杯,驚訝道,“島上水土倒是養人,我記得你以前一杯就倒來著。”
“…以前是以前。”她眼角微微抽動,想起在研院交誼酒會上一杯昏厥的糗事。
“老周的白朗姆?全倒給我吧。”
她眼睛瞟到弦歌身後小箱子,箱子裡擺放了形狀顏色各不一的酒瓶,標誌漏在外邊那瓶隱約可見“朗姆”二字。
“算你眼尖。”
弦歌倒沒摳著節省,畢竟這種酒不算名貴,在水手們之間流動也算頻繁,隻是在島上,作為酒精還算稀罕。
但這派對本就是為淩疏影辦的,她全喝了都行。
弦歌掏出一個新杯子,用硨磲殼舀出半勺冰,儘數倒入,加了酒,遞給淩疏影。
“白朗姆純飲。”
“謝謝。”
淩疏影接過酒杯,輕微晃動,冰塊們相互碰撞,摩擦,又響出嘎啦嘎啦的聲音,清脆,冰涼。
“所以,冰塊是哪兒來的?”
她小啜一口,冰塊涼得激嘴,未加軟飲和糖的白朗姆銳得像純酒精,雖說在冰塊的輔助下不那麼辣,味道卻遠不如調酒。
看著淩疏影凝成一團的麵容,弦歌幽幽地笑出一個彎鉤,“還以多厲害,原來是硬凹的。”
淩疏影:“……”
尷尬地沒說出話,隻默默將酒杯往前推了一尺,意思很明白:
喝不了,換一杯。
“冰塊是在山裡凍出來,上個月海鷂在裡麵發現了一處神奇的地方。”
弦歌用貝殼作濾網,濾住杯裡的冰塊,將酒重新倒入搖壺。
搖壺是弦歌請墨磐連夜打造的,雖說看著簡單,竟耗了她不少功夫。
“免得浪費,我倒回去重調一杯,彆介意。”她補充道。
“按照海鷂的說法,那地兒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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