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坐直身體,仔細看了一遍他剛剛利用電腦技術查到的信息。
匹配度99.7。
姓名:薑梨
出生日期:1997年3月28日
最後已知住址:京城陽光區光明街道天平小區
狀態:已故
死亡日期:2020年10月5日
死亡原因:藥物過量
安葬地點:京城北山公墓,區域c,編號089
許陽盯著那行“已故”狀態,眉頭皺了皺。
一個死亡5年的人,怎麼會發信息求助?
他迅速調取死亡證明和墓園記錄,所有文件都顯示薑梨確實已於5年前去世。
死亡證明上有醫院蓋章和醫生簽名,看起來毫無破綻。
林雄明說過,事後有去京城藝術學院查過薑梨的情況,知道她輟學,同時去了國外。
那就是說,後來薑梨在去了國外,曾經回來過。
許陽立刻調查在薑梨去國外這段時間所有的航空信息,其中並沒有她曾經坐飛機回國的信息。
不過在薑梨去世的那一年,正是國內開始比較特殊的三年的第一年。
如果薑梨去的是漂亮國,那麼回國的話,自然是坐飛機更加合適。
但那幾年,坐飛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許陽又查了下薑梨的一些出行情況,並沒有任何記錄。
或許有一些行程記錄下來的東西,已經被清除掉,他根本沒辦法再追查。
這就奇怪了。
奇怪歸奇怪,他目前能夠查到的信息,大概是這樣子。
接著許陽又查了下發信息給林雄明的虛擬號。
從查到的ip,顯示是在漂亮國,至於具體地點這個就算查到,也不會是真的。
有一點許陽還是沒弄明白。
既然是求救的信息,怎麼就弄了一個虛擬號,這求救與跟不求救有什麼區彆。
他重新調出薑梨的檔案,目光落在“藥物過量”四個字上。
許陽突然想起什麼,迅速切入醫療數據庫。
雖然死亡證明看起來天衣無縫,但醫院的電子記錄往往比紙質文件更難完全篡改。
經過層層解密和繞道,他終於訪問到京城醫院2020年10月的電子檔案。
一條被標記為“已歸檔”的記錄引起了他的注意。
姓名:薑梨
入院時間:2020年10月5日淩晨327
初步診斷:急性藥物中毒
主治醫師:趙一曼已離職)
轉院記錄:2020年10月5日下午215轉至陽光區私立醫院。
許陽手指在電腦桌麵上輕輕敲著。
死亡證明上寫的是在京城醫院去世,但電子記錄顯示當天下午她被轉走了。
接著許陽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打著。
雖然是醫院的係統,可能防禦性沒有其他執法機關的部門那麼好,可是想要破解,也需要解密不少,才能夠侵入。
許陽找到薑梨去世那天的入院記錄,發現陽光區私立醫院那天記錄中根本沒有薑梨的名字。
甚至是後麵幾天也沒有。
最詭異的是,而那位主治醫師趙一曼,在薑梨“死亡”後的第二周就辦理了離職,此後音訊全無。
不過許陽隨後調查了一下主治醫師趙一曼,倒是發現了一個信息。
趙一曼是薑梨的親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