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趙家的事情許陽就知道，競爭對手手中，肯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黑料。
隻是，這種黑料，也不會隨便拿出來。
畢竟，有時候黑料捶不死彆人，會反噬自己。
看完張延年發來的資料，許陽有些沉默。
“果然，能夠站在那個位置的家族，可不是表麵上看著那麼簡單。”
看完後，許陽將資料扔進空間，然後將張延年發來的信息徹底清掉，不留一點痕跡。
手指在桌麵上輕敲幾下，許陽給常誌昆打了電話。
“許董，我睡覺了，現在是夢遊時間。”
“滾，這才幾點呀就睡覺。”
許陽笑罵一句，“你要說正在跟嫂子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我還相信呢。”
“今晚孤家寡人，這種大冷天才睡得早。”
“嫂子甩你了？”
“許董，這話就太傷人了。她帶孩子回娘家住幾天，正好讓我清淨幾天。說吧許董，這會打電話過來，肯定有事。”
“那肯定是有事，你都說這是大冷天，我可沒心思請你喝酒。”
“你請我也不去。”
跟常誌昆扯了兩句，許陽進入正題。
“有沒有認識的私家偵探？”
“啥？你找私家偵探乾什麼？查出軌？啊呸！我說錯話了。影視劇看得多，凡是與私家偵探有關的，就是查那種事情的。”
“正常，畢竟哪有那麼多大案子讓他查，像富婆查富翁包養小三，富翁查富婆包養小鮮肉的案子，才是他們來錢的方式。”
電話那頭的常誌昆沉默幾秒才開口。
“我倒確實有一個校友是乾這一行的，但那家夥要價比較高。”
“職業操守怎樣？”
“這個你完全放心，我對他還是有點了解，職業操守方麵沒問題。”
“那回頭你替我約一下，我跟他見個麵。”
“行。”
常誌昆頓了頓，抱怨道，“許董，你彆什麼事都找我呀。我是搞科技的，又不是搞情報的。”
許陽笑道：“你是清木大學畢業的，又去哥倫比亞進修，肯定比我認識的人多。”
“關鍵我還是搞科技的呀。”
“常總，要不這樣吧，我將你的工資翻一倍，你就彆當副總了，直接當我的助理。”
常誌昆：“……”
“謝邀。我對自己的能力有自知之明，還是拿錢少一點當副總比較好。至於你要助理的話，這個你自己去找吧。”
“三倍。”
“許董，我這是能力不足呀，給多少我也乾不來。不過，我覺得你要是真想弄個隨時能候命的助理，可以找從部隊退下去的偵察兵。我覺得，這類兵種，可能了解的東西比我更多。”
許陽覺得常誌昆這個建議不錯。
掛掉電話後，許陽拿著手機在手裡轉了幾圈，這才給陸燚打了個電話。
“許老板有事？”
“你之前是特種兵的，幫我留意一下，你的戰友裡麵有沒有適合當助理的，替我問一下。直接說，隻要能力達到，工資方麵隨意開。”
電話那頭沉默一下。
“許老板你看我行不？”
“我怕你會把人打死。”
陸燚：“……打死人這是犯罪的事情，我最多把人打殘。”
“滾。”
“好咧，我等下幫你問一問，明天給你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