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修仙法器有一鼎忠明鼎已屬不易,哪還有選擇餘地?
思緒變化陳盛戈暫時按下不表,帶著俞青青離開了。
俞青青著急道:“掌門,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陳盛戈擺擺手,買了兩套黑鬥笠,帶著人拐進了小巷子。
她一麵套著衣物,一麵神神秘秘道:“從現在起,我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翠花,你是二丫。記住了嗎?”
俞青青愣愣點頭,又搖了下:“有什麼講究麼?”
陳盛戈無所謂道:“我隻是想讓對手摸不著頭腦罷了。”
“隻要不叫我真名,喊我什麼都行。”
為了不顯露身份,陳盛戈摘下了盛雲門的身份木牌,在俞青青放風之下飛身進去取鼎。
沒想到陳盛戈一刻鐘不到就抱著鼎出來了,等不及掩飾什麼,接住拋來的劍就往上飛。
陳盛戈自己也沒料到如此順利。
但是拿在手上感受到那精純出眾的靈氣和源源不斷的暖意,又不可能是假冒偽劣的仿品。
當時她幾個瞬息就進了主廳,站在了司家家主司茂的麵前。
三足寶鼎立在台麵,威風凜凜。她無意戀戰,直取寶鼎,一側身就躲過了司茂的鐵拳。
司茂一擊落空,又屏息凝神,大喝一聲,將磅礴靈力彙聚擊出。
陳盛戈隻顧著打破結界,躲閃不及生生接下。
靈球一招為了在擊中之時炸出非凡威力,講求靈力純粹、極致凝聚。
那靈力看似緊密,不知為何內部離散,隱隱有潰敗之勢,陳盛戈一拳直接報廢。
倒是司茂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呆呆立在原地。
搞不明白也不好出聲問,不然就成挑釁了。
陳盛戈一伸手臂撈起寶鼎,腳尖一點,在守衛聚起之前飛出了高牆。
徒留一條紙條飄飄悠悠晃蕩下來。
“三日之內必定奉還。”
夜半時分陳盛戈將靈鼎投入湖水,看著幽深濃鬱的怨氣一點點消散,終於鬆了一口氣。
突然聽見遠處窸窸窣窣的聲音,難道是司家的人追上來了?
兩人來不及多想,躲入茂盛草木叢中。
來者在清透月光下一覽無餘了,一身粗布衣服,看起來像普通百姓。
他取出一個水壺,瑩白玉色在月光下越發顯眼,仿佛發著清輝的是美玉本身。
那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隻是那男子沒有任何靈氣波動,應該不是修仙人士。
他小心翼翼地墊了好幾層乾稻草在腳下,才敢踩上湖岸的土地。
用壺盛水時,更是害怕得雙手打顫,一直念叨:“您大人有大量,隻是一些湖水而已,不要計較小人的過錯。”
“來盛水的不是小人,而是鎮將金滿堂啊!”
“要用些仙家符咒來鑒辨邪氣,要來對付您啊!”
“冤有頭債有主,還請您明辨是非,不要誤傷無辜啊!”
那人大抵是真害怕,灌水之後不敢再觸碰,用根棍子挑著玉壺,一步一頓地走回去的。
陳盛戈皺起眉頭,不知道這唱的是哪一出。
就品茶哥的秉性而言,她可不信會做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