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她預想的要快上一些,不過她對自己的計劃還是有自信的。
畢竟誰能想到,她既是綁匪又是人質,所謂撕票決裂其實隻是一出自導自演呢?
事不宜遲,她整理了一下衣冠,確保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就催動留影石。
屋子不間斷地傳來叫罵和痛呼,似乎戰況激烈。弟子們正猶豫是否進去,彼此推脫之時踩斷了一根樹枝。
木頭斷裂的聲音引起了注意,隻見一個黑衣人從中走出,在周邊仔細搜尋。
黑衣人一步步靠近,逐漸往藏身之處走來。躲在樹後張望的弟子聽著腳步聲,隻覺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了,緊張情緒升到頂點。
出乎意料地,那人停下了腳步,隨後動作溫柔地扶起踩折的雜草,緊張道:“草兄,你堅持住啊!”
經過幾位弟子的踩踏,草葉折斷的不在少數。原本挺立的硬質長葉被碾進泥土裡,根莖歪曲四散,分外狼狽。
黑衣人的語氣中竟然帶上了一絲哭腔:“你可是我來到這裡交的第一個朋友。”
“正是性命攸關的時候,我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一條鮮活生命在麵前逝去!”
“不,任務不算什麼,環保最重要,每保護一根小草,就能為世界帶來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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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什麼傻話?我現在帶你去看大夫,肯定能長命百歲!”
說著,她拔起雜草,捧著泥土三步作兩步地往外狂奔,很快消失在茂密樹林。
弟子們給這一出看呆了。
給草做急救,真是個怪胎。
算了算了,反正本來守衛也不重要,就是人質要緊而已。
他們一股腦兒地湧進小木屋子。家徒四壁,唯一的擺設就是一些地上碎裂的木塊。
人呢?方才那麼大一個人質哪兒去了?
弟子們翻遍了屋角、石塊、碎木頭,並沒有任何收獲。又研究了房梁、木門、屋頂,也沒找到機關。
不信邪,再把每一麵牆都細細地敲擊判斷,沒有夾層暗門。趴在地麵上仔細辨彆,居然沒有找到任何暗道地窖存在的痕跡。
整個竹屋子簡陋得直白明了,空蕩得一覽無餘,稍一用力就能給插進泥土裡的竹子給整片帶起。
眾人如同無頭蒼蠅繞著打轉之時,梁雨行趕來了。催動留影石仔細比對,確實是此處無疑。
他迫不及待問了弟子,陡然陷入了沉默。
過了好半響,梁雨行滿臉愁容:“你是說,那守衛在發覺外人入侵痕跡之時,第一時間不是趕儘殺絕,而是給幾根草哭墳?”
“明明聽得一清二楚,結果你們還找不到陳盛戈?”
這都什麼事情啊?
“你覺得這些話說出去有誰信?到時候大家都以為是我道劍宗設局演戲,私吞人質啊!”
弟子一拍腦門,“我親眼看見的……”
梁雨行苦笑道:“你們聚在一塊兒,總有看不清的位置。就算搜魂看了記憶,也多半認為是我們自導自演,壓根不可能打消他們的懷疑。”
“還是集思廣益,想想怎麼編個合適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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