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一個回答。”
“首先,剛剛通報的時候我講過,你應該也聽到了。”
“對劉言進行圍堵,其原因有兩點。”
“一,劉言肆意屠殺,擊殺了無數記者,私下與哈夫克產生衝突,這些,都是任務外的。”
“這一點,違背了GTI的規定。”
“我們理應對他進行處罰。”說到一半,最高指揮官看到王宇昊想要說些什麼,連忙抬手示意,將其打斷。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僅僅這一點,當然不需要出動那麼多巔峰乾員對其進行圍堵。”
“這就是接下來的第二點。”
“王宇昊同誌,包括你在內,在場大部分人,都沒有見過劉言在阿米婭小鎮,與哈夫克作戰的那段視頻。”
“雖然後來,被我們判定為劉言與哈夫克自編自導。”
“但在推理出這一切之前,那段匪夷所思的視頻。”
“足夠懷疑劉言是其他組織的特工。”
“結合這兩點,我們才對劉言進行了圍堵。”
“也是在進行圍堵之後,我們才發現了劉言與哈夫克有染。”
“至此,先前所說的一切,形成了閉環。”
最高指揮官說完,王宇昊一時間有些語塞。
與其他乾員不同,視頻他不光看過,他還看了很多遍。
最高指揮官說的懷疑劉言是其他組織的特工這一點,他明知道是不可能的。
但是要怎麼說?
說他知道,劉言其實是穿越來的?
就在這時,凱·席爾瓦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緩緩抬起了手。
“我也有疑問。”
還沒等最高指揮官示意他講話,他已經開始了質問:
“如果劉言當時沒被雅各布帶走,又會怎麼收場?”
“殺了他?拷問他的來源?”
“查不到劉言的信息身份,這一點是你們心知肚明的。”
“是你們看中了他的潛力,選擇了承擔這份風險,邀請他加入GTI。”
“並且也是由蜂醫去向他發出的邀請。”
“所以,在蜂醫眼裡,麵對你們突如其來的圍堵,作為前輩他自然要對新加入的劉言負責。”
“可你們把他的責任心當成什麼了?”
“當成了他偏袒劉言?偏袒了你們自以為加入哈夫克的劉言?”
“試問,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到在場任何人身上,誰會不寒心?”
“你們這就是在把他們往哈夫克推!”
“既然無法證明蜂醫與哈夫克的關係,那他就還是屬於GTI的乾員。”
“那麼,他就算不上是跟雅各布離開,而是被哈夫克挾持。”
“也就是說,你們在麵對蜂醫被哈夫克挾持的時候,選擇了無動於衷。”
“麵對你們的戰友,我的隊員,被哈夫克挾持,非但沒選擇營救,反而選擇將他踢出GTI?”
凱·席爾瓦說完,先前那些參與了食堂圍堵劉言的乾員,紛紛羞愧的低下了頭。
就連最高指揮官,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也浮現了一抹羞愧。
甚至,在看向凱·席爾瓦時,他的眼神都沒有了先前的底氣。
“這一點,是我們的問題,但我希望作為隊長,你能夠考慮的更加長遠。”
“如果當時我們貿然與雅各布發生衝突,誰也無法保證總部會不會遭受襲擊。”
“他們是有備而來。”
砰——————!!
凱·席爾瓦猛的敲擊桌麵站了起來。
在手臂上動力外骨骼的加持下,這一擊拍打如雷貫耳般的傳入了眾人耳中。
“所以你他媽的是要跟我說,為了保護大部分人,選擇眼睜睜看著蜂醫被哈夫克帶走,然後給他踢出GTI?!”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不少人嚇了一跳。
包括最高指揮官,也愣了一下。
緊接著,他的麵色有些冷了起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
“這裡是會議室。”
“我希望你能保持最基本的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