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格赫羅斯的話,劉言的嘴巴微張,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了他。
這個,劉言還真從來沒想過。
“你的意思是……”
沒等劉言說完,格赫羅斯已經先一步點頭。
“打到他們不得不老老實實的。”
“隻要你存在一天,他們就沒人能掀起風浪。”
“誰掀起風浪,殺誰。”
劉言眼珠子轉了轉,忍不住反問道:
“可是你的情況跟我差不多,你為什麼還要在乎哈夫克的看法,不直接殺了渡鴉?”
格赫羅斯沉思了一會。
“我是在睡醒之後,見到渡鴉的那一刻,才有這種強烈的衝動。”
“但我也沒辦法,對哈夫克做忘恩負義的事。”
“所以,我才準備放出渡鴉,如果他真的老老實實的,那沒辦法,我不會殺他。”
“可但凡他犯一點事,我都不會容忍他。”
聽格赫羅斯說完,劉言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最後目光停留在了那兩個名字上。
格赫羅斯,陳獄。
看上去……
像是兩個靈魂行為的衝突……
搞明白格赫羅斯這一邊的矛盾後,劉言開始思索起自己的。
他坐在椅子上,胳膊肘杵在自己的大腿上,低著頭沉思。
格赫羅斯剛剛提到的,其實跟劉言其中一個人格的解決方式很像。
隻不過那個人格的解決方式,是把所有人全殺了。
如果能夠暴力與溫柔共存……
自己麻煩一點,強行乾預幾方的衝突,鐵血手段。
可能真的能夠解決?
畢竟現在的劉言清楚知道。
自己一個人,同時麵對三方勢力的圍攻。
也一樣能贏。
看劉言真的在認真思索,格赫羅斯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兄弟,我隻是提個建議,具體能不能實行,還得量力而行。”
“彆不小心給自己玩死了。”
“畢竟你的進攻手段再多,防禦手段不行挨個冷槍也很危險。”
劉言擺了擺手。
“不會,我們不是有天圓地方嗎?”
“挨冷槍也死不了。”
“可是,就算有天圓地方,戰鬥時候要是來不及拿,不也有可能出危險不是?”
格赫羅斯有些不解的問道。
“怎麼會,那東西能被動使用,放量子存儲裡就行。”
“我都試過了,當然,不是我主動試的,是你們哈夫克幫我試出來的。”
“你的不能嗎?”
劉言反問。
格赫羅斯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但我沒法試。”
“萬一不行,那不是玩命呢嗎?”
“就跟你槍能飛一樣,也許隻有你能那麼做呢。”
開什麼玩笑。
這是拿命做實驗啊。
天圓地方的觸發方式就是致命傷害。
這特麼要是真沒觸發,那樂子可大了。
“好吧。”
“但我的確實可以,我先回宿舍…牢房了,我琢磨琢磨這事的可行性去。”
說完,劉言便站起了身。
“用我送你不?”格赫羅斯偏頭看向門口的劉言。
後者無奈的回頭。
“我倒是不會迷路,就看你擔不擔心其他人說你閒話“
“呃…我還是送你回去吧。”格赫羅斯站起身,跟在了劉言身邊。
...
禁閉室。
“大哥,要實在不行你跟典獄長服個軟呢?”
“再這麼下去,你可真死這了。”
金在旭一邊給渡鴉喂飯,一邊在一旁連連搖頭。
這禁閉室的環境,不說渡鴉在這裡待著。
就自己隻是過來喂個飯,後麵門還是開著,都已經感覺壓抑到極致了。
可想而知這得怎麼過啊?
而且看渡鴉臉上的傷,估計平時還經常被錘子或者棍棒打。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