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吧。”
“你敢!”
趙清德又驚又怒,連連後退。
“我乃朝廷六品命官,沒有上官批文,誰敢動我!”
李二狗幾人可不管這些,一個箭步上前,如老鷹抓小雞般將趙清德拎起,狠狠摜在地上。
“砰!”
“啊!”
趙清德慘叫一聲,感覺肋骨斷了兩根。
還沒爬起來,就被兩名飛行小隊成員,一左一右按住。
“張三利,你濫用私刑,對朝廷命官下手!我要告你……”
“啪!”
粗長的刑杖,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砸在趙清德的辟穀上。
他的叫罵聲戛然而止,化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救命!啊!彆打了!啊!我的辟穀……”
李二狗親自執杖,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再加上啃食王川給他的百年野山參。
在青雲關時,他的力氣,成功突破千斤大關。
此時,他隻用了一分力氣,但即便如此,每一杖都足有百斤巨力。
那真是一下接一下,打的結結實實,毫不留情。
“一、二、三……”
張知府在旁邊循循善誘:
“趙府丞,你若是肯說出你這些年貪墨的銀子,我就命人停手。”
趙清德聞言,瘋狂叫罵。
到了第十杖,已經開始哭爹喊娘,涕淚橫流。
之前的囂張氣焰,被打的粉碎,隻剩下哀嚎的份。
旁邊的心腹師爺,看見這一幕,嚇的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聽到動靜,趕到大堂之外的各級官員衙役。
看見趙清德被暴打的情形,一個個麵如土色,兩腿發軟。
他們何曾見過這等場麵?
平日裡說一不二的趙府丞,此刻竟像條死狗般,被按在地上打板子。
那一聲聲慘叫,聽得眾人心驚膽戰。
“十五、十六……”
計數聲還在繼續,張知府看著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趙清德,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彆看他現在好像麵不改色,其實內心比誰都慌。
若是這趙清德死咬著不鬆口,他做的一切,都會前功儘棄。
但如果對方招供,一切就將塵埃落定。
“十七、十八……”
就在數到十八的時候,趙清德終於崩潰了。
“我招,我全招!彆打了……求求你彆打了……”
他涕淚橫流地哭喊,聲音已經嘶啞。
“李大人,停手!”
張知府霍然站起身,臉上滿是狂喜神色。
李二狗聞言,收起了刑杖。
趙清德開始招供:“二百兩,確實是每年二百兩,都是我指使守城伍長的。
除此以外,我還和金三木,瓜分了前年的修河款,一共五千兩……去年的救濟款三千兩,今年的抗旱款四千兩……”
每說出一樁罪行,堂外圍觀的官吏中,就會有人癱軟在地。
隨著趙清德越說越多,癱坐在大堂外的官吏也越來越多。
這些人都是同謀,都從中獲利過。
現在被人牽連出來,隻能說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