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旭傑是人嗎？是神仙吧？”
“彆瞎說，這是整個緝讀隊拚出來的！”
“對啊，就一個人能乾啥？要不是咱兄弟們頂上，他連門都進不去！”
“你傻啊，沒他帶隊，咱們早被人反殺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戰友……”
“你腦洞開太大了吧？真有人犧牲，你瞅楊局那張臉，還能笑得像剛娶了十八歲新娘？”
“哈哈哈，說得對！”
“話說，到底繳了啥？值這麼多錢？還搞得跟閱兵似的？”
“誰知道呢？等著看唄！”
話音剛落——
“滴滴滴——滴滴滴滴——”
市局大門外，連響數聲長鳴。
來了！
楊飛林瞬間站直，脊背繃得像拉滿的弓，眼睛死死盯住鐵門。
道閘緩緩升起。
一輛黑色路虎帶頭，衝了進來。
後麵三輛軍用級越野緊隨，輪胎都壓得地皮震。
再往後——
皮卡、貨車、集裝箱車……
一連十八輛！
除了前頭幾輛是坐人的，其餘全他媽是拉貨的！
車上全蓋著厚實黑布，密不透風。
但光是那鼓鼓囊囊的輪廓，就讓人腦補出一倉庫的金條、鑽石、美金捆成山！
——
這些都是嶽傑峰團夥的“家底”。
緝讀隊清完邊境倉庫，乘快艇撤回怡民河鎮。
鎮上老百姓一開始還不信：
“啥？一群毒販全滅了？”
直到一車屍體拉進村口，那腐臭味熏得娃都嚇得不哭不鬨了，才轟地一聲哭成一片。
沒人再躲了。
老鄉們自發帶路，恨不得把毒窩的廁所圖紙都畫出來給他們看。
原本以為，十幾億現金加半噸新型毒品，就是終點了。
結果——
那破倉庫的門一打開，緝讀隊員們集體傻在門口。
外麵是漏雨的鐵皮頂，裡麵是金絲地毯、水晶吊燈、羅馬柱、鎏金扶手……
地下還挖了三層！
賭場、酒窖、桑拿房、私人影院、遊泳池，甚至還有個室內網球場！
最狠的是嶽傑峰的臥室——
牆上掛的不是字畫，是古董鐘表和祖母綠項鏈。
牆角那道暗門，嚴旭傑拿液壓鉗撬開時，差點閃瞎眼。
滿屋子——
全是現鈔。
疊得整整齊齊，碼得像超市貨架。
金條堆成牆，鑽石用紙箱裝。
一台老式保險櫃裡，靜靜躺著一本護照——
名字是嶽傑峰，照片卻是張完全陌生的臉。
嚴旭傑低頭看了看。
然後，掏出手機，拍了張照。
他輕聲說：
“這案子，還沒完。”
全是金燦燦的大金條！
一摞一摞堆得跟小山似的！
眼睛都看直了！
除了金條，牆角那兒還堆著一大堆鈔票——整整齊齊，至少能裝滿五個大冰箱那麼大的空間！
這事兒，嚴旭傑乾過不止一次！
他記得清清楚楚，一萬塊人民幣摞起來，差不多就半立方米多點。
那算下來，一立方的百元大鈔——妥妥一億！
眼前這堆，五立方？
那就是五億現金！
滴——
領頭那輛路虎一停，後頭十幾輛車齊刷刷刹住，排成一條直線。
車門啪啪開，緝毒警全跳下來，整整齊齊站成兩排。
路虎車門一開，嚴旭傑慢悠悠鑽出來，往車頭上一癱，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