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邪教的狗,敢跑到省廳門口撒野?
他飛起一腳,正踹後背!
“啊——!!!”
劉文鬆慘叫著飛出去十幾米,像被卡車撞了。
他滾了幾圈,趴在地上,骨頭像散了架,喘得像破風箱。
嚴旭傑幾步過去,一腳踩住他脊梁,膝蓋狠狠壓上脖子!
“咳咳……救……呼吸不了……”
“腰……頸椎……要斷了……”
劉文鬆雙手亂抓,喉嚨裡擠出嗚咽,眼珠子快從眼眶裡彈出來。
嚴旭傑低著頭,俯視著他,麵無表情。
像在看一塊臟抹布。
直到劉文鬆嘴唇發紫,手腳開始抽搐——
他才緩緩抬起膝蓋。
冷冷問:“你們邪教的窩,在哪?”
劉文鬆大口喘著氣,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你……你是誰?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個工人……唔——!”
話沒說完,膝蓋又壓下來!
十幾秒。
鬆開。
他張著嘴,像條擱淺的魚。
嚴旭傑蹲下,手指捏住他下巴,聲音像冰碴子刮玻璃:“再撒一次謊,我就把你塞進下水道,讓蟑螂給你開個慶功宴。”
“據點到底在哪兒?”
嚴旭傑站那兒,像一尊剛從地獄爬出來的鐵塑,眼神冷得能凍住人。
劉文鬆兩次差點沒命,這會兒腿都軟了,褲襠濕了一片,連哭都不敢出聲。
他生怕再被掐一次脖子,嚇得連滾帶爬,語無倫次地喊:“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
“但我認識水護法!他是教主身邊那十八個頭號狗腿子之一!”
“現在就在華庭酒店二樓,正給一群新拜的傻子講經呢!”
“我就出去給他買包煙——悅客5號,他非得抽這個!”
“剛買完,拎著袋子走,你就突然冒出來……我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嚴旭傑瞳孔一縮。
唰地站起身。
扭頭衝身後一群看傻了的警察吼:“拽他起來!帶路!”
“目標——華庭大酒店!”
另一邊。
華庭大酒店二層,像個被掏空的棺材。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連縫兒都不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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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吊著幾盞幽綠色的小燈,光線昏黃,照得人臉發青。
十幾號人穿著破爛的金屬皮衣,臉上戴著鏽跡斑斑的呼吸麵罩,在地板上扭來扭去。
跳得不是舞,是抽風。
講台上站著個怪胎——衣服背後居然長出一條機械臂,像蜈蚣的腳,還滴滴答答往下滴油。
他對著底下三十多個眼神發直的信徒,用砂紙磨喉嚨的嗓門嚎:“偉大的主神,卡米爾·維克托!”
“是祂給了我們鋼鐵的骨頭,永生的魂!”
“今天上午,那個叫嚴旭傑的狗警察,毀了我們的儀式!”
“隻要他再敢露頭——天打雷劈,魂飛魄散!”
“現在,輪到我們回禮了!”
他猛地一揚手,地上堆著的炸藥包嘩啦一響。
“每人帶一個‘聖物’,去指定地方,炸死五個普通人!”
“炸得越多,死後越快進天堂!見主神,享永生!”
“現在點名——”
他翻開一張發黃的紙,聲音像從鐵皮桶裡往外漏。
“盧鵬展!下午五點,春城廣場!炸死五個,升天!”
“張立文!五點,客運站門口!炸五個,升天!”
“湯富帥!超市門口!十個人,雙倍福利!”
“於澤鵬!六點,火車站前!五個,上天堂!”
“鄧江龍——”
每念一個名字,底下就有人眼珠子發紅,手腳哆嗦地衝上去,像捧著親爹的骨灰盒,雙手接過那坨纏著導線的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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