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十幾輛劍齒虎裝甲車轟鳴啟程,警笛撕裂夜空,直撲華庭酒店!
……
華庭大酒店,二樓。
不到五分鐘。
嚴旭傑把人全部按趴。
邪教徒沒一個站著的,全跟斷了線的木偶似的癱在地上。
民警開始清點、搜查、取證。
嚴旭傑蹲下來,盯著那個叫盧波的家夥。
這人嘴硬得跟水泥牆似的,咬死了不吭聲。
嚴旭傑懶得廢話。
三十七個耳光,抽得他滿嘴是血,臉都打成了豬頭。
還不說?
那就再來一套——
左腿踹斷,右腿踹斷,右手肘碎,左手腕廢。
盧波疼得渾身抽筋,淚尿齊流。
嚴旭傑抬腳,對準了他最後一處“硬骨頭”。
盧波當場嚎出聲:“我說!我說!彆踢!真彆踢那兒啊大哥!”
“……那裡……那裡不行啊!”
啪!
又一巴掌扇過去。
嚴旭傑冷得像塊冰:“少跟老子玩這虛的!再拖一秒,我就把你也編成舞步。”
就在這時——
“不許動!”
“全體趴下!警察!”
“手抱頭!誰動誰死!”
“繳械投降!立刻!馬上!”
一連串炸雷似的怒喝,炸穿了整層樓!
咚!咚!咚!
全副武裝的特警,破門而入!
槍口寒光如林,整整齊齊對準了滿地哀嚎的人群。
龐天工大步踏進大廳,眼珠子瞪得像要噴火。
端著槍吼了一嗓子:“誰敢在這兒火並?!”
“領頭的,滾出來!”
“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崽,挑這個時候給爺添亂?”
嚴旭傑一聽,手一鬆——
“啪”地一聲,盧波像坨被踩爛的麵團,直接癱在地上。
他慢悠悠站起來,拍了拍褲腿上的灰,扭頭盯著龐天工,咧嘴一笑:“精武門,陳真!”
龐天工:“……?”
“咳咳,開個玩笑哈,龐廳長。”嚴旭傑瞬間變臉,一臉憨厚,像剛從田裡刨完紅薯的農民。
下一秒——
笑容凍結,眼神一冷,字字砸地:“捕魚達人,嚴旭傑!”
龐天工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壓根不信:“口令。”
嚴旭傑眼神一沉,嗓音壓得跟地窖裡出來的似的:“老龐……我想吃魚了。”
“咳咳……口令,對了。”龐天工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硬生生咽回去,乾咳兩聲,臉上的表情瞬間從“懷疑人生”切換成“歡迎回家”:“歡迎!歡迎嚴組長帶隊光臨雲省!真、太突然了!”
他搓著手,一臉懵:“您這是……來乾啥的?”
嚴旭傑二話不說,一把拎起還在抽筋的盧波,跟拎麻袋似的晃了晃:“哦,沒啥事兒。”
“就逮了一窩搞邪教的,這哥們兒,叫水護法——春城副教主。”
“底下那幫,全是信徒,有的還嗑藥嗑瘋了。”
龐天工:“……?”
省廳一眾警察:“???”
死寂。
整個二樓大廳,連呼吸聲都停了。
副……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