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看著長的,人模狗樣的,原來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聽到自己的老部下,要用一下拳擊訓練場。
立馬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估計這個桀驁不馴的小白臉,做的天怒人怨的事情,惹得譚文韜不開心。
想要趁機教育一頓。
趕忙說道:“行,沒有問題,正好我那裡,還有人訓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譚文韜對著何衛東努嘴:“走吧,今天讓你看看,到底誰是弟弟,小子你在飛機上還不服氣,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渣男。”
此刻有點寡婦被造黃謠的何衛東,十分的無奈。
決定在拳腳上,讓自己這個二舅哥,吃吃苦頭。
雖說到了你的地盤,可你也不能,如此汙蔑我不是。
這件事我是冤枉的,是被動接受了紙條,沒有看見我當時都撕碎了嗎。
到了廳裡的訓練館。
裡麵有不少穿著白背心的男子。
在鍛煉體能。
見到齊宏偉過來,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
跟他打招呼。
好奇地看著他們的廳長,帶著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
過來不知道做什麼。
不過這兩個年輕人,長相有點極端。
一張白淨的臉頰,帥氣不已。
另外一個長得,有點差強人意。
根本就是兩個極端。
紛紛好奇,廳長帶著他們過來做什麼。
齊宏偉也沒有解釋,帶著他們到了擂台邊。
對著上麵兩個正在訓練的人說道。
“你們兩個下來,我這個老部下,想用一下擂台,教育一些花心蘿卜。”
正在擂台訓練的人,聽到廳長的話。
趕忙跑了下來。
教育花心蘿卜,很明顯是長得帥氣那個。
“現在求饒,還來得及,不然一會上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害怕何衛東,忽然的變卦,譚文韜故意帶著譏諷語氣說道。
知道這是對自己使用激將法,害怕自己退卻。
何衛東毫不在意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一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弟弟。”
譚文韜聽了這話,眼神立馬變得好戰起來。
恨不得當場把何衛東按在地上摩擦。
“小子,你的嘴很硬啊,希望一會你的拳頭,會像你的嘴一樣硬。”
“當然,沒有問題,我會讓你看見的。”何衛東輕蔑地說道。
開始戴護具,畢竟也是沒有死仇,隻不過譚文韜覺得,何衛東拱了自己的妹妹,心裡十分不爽。
需要找個地方發泄一下,最後教育何衛東一頓。
從他在飛機上,看見叫亭亭的空姐,給何衛東留聯係方式開始。
就對自己妹妹鳴不平,年紀輕輕嫁給何衛東,給他生孩子,還在外麵沾花惹草。
何衛東心裡也不爽,這件事跟自己無關好不,我遭遇無妄之災。
這件事我是受害者,你不能因為我的男人,你就責怪我好不。
如果譚文韜是女人的話,何衛東會認為,這個家夥肯定是個拳師。
說話讓自己像男人一樣無助。
特彆是在齊宏偉辦公室說的那些話,讓自己無力辯解。
台下也圍滿了一些人,難得有機會,看見打擂台的男人。
真男人就應該去戰鬥。
當看見譚文韜脫下衣服,露出後背。
一道猙獰的疤痕,展現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