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用胳膊指著譚文韜所在的房間。
可惜胳膊被打折了。
抬不起來,隻能說道:“警察同誌,你給我做主啊,快點送我去醫院,我要看醫生。”
“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個警察,走到被銬小五子麵前,沉聲問道。
他被譚文韜嚇得,魂都沒有了。
半天不開口,剛想說話。
隻聽到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
“我打的,這六個畜牲,都是扒手,偷我東西被發現了,還想拿刀殺我,難道你沒有看見,地上的刀嗎?“
說話的人,正是動手的譚文韜。
“你說他們都是扒手,可你也不能打得這麼狠,這手骨頭都壞了。”問話小五子的警察開口道。
譚文韜一聽這話,立馬就不樂意了。
“怎麼,他們是你家人啊,還是這人是你們養活的,我打了,能拿我咋樣,派人抓我啊?”
“同誌,話不能這樣說。”帶隊的那個年紀大的警察,狠狠瞪了自己徒弟一眼,帶著歉意地對譚文韜說道。
一個戴著手銬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同行。
教育幾個偷東西,還持刀準備行凶的扒手,這麼多人。
當場開槍都行。
“行了,我是武警,這是我的證件,這幾個扒手,喪儘天良,不僅偷人東西,還想殺人,我沒有殺了他們,已經是很仁慈了。”譚文韜說著,掏出自己的證件,遞給年長的那個警察。
同時對年輕的那個說道:“收起來你的聖母心吧,像你這樣的人,當年在我部隊,老子第一個派你上去堵猴子的槍口,老子在前方賣命,讓你們享受和平,連個小偷都抓不住,還在車上偷東西,持凶殺人,你腦子是怎麼想的。”
看見譚文韜的證件上,是嶺南的中校。
趕忙把自己徒弟拉了回去。
不停地道歉。
“行了,這件事需要筆錄嗎,我可以給你錄,這車廂這個家夥,看見他進來偷東西的。”譚文韜淡淡地擺手說道。
“好,馬上給你記錄中校同誌。”
至於躺在地上的幾個扒手,年長的警察,也懶得搭理。
骨頭斷了,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最多喊來醫生給包紮一下,到車站還很遠。
死了拉倒。
死不了,人道主義一下,送過去就好。
譚文韜跟他臥鋪對麵的男人,都做了筆錄。
跟他說的差不多。
用手銬把小五子銬上,譚文韜的手銬,替換下來給他。
喊來人支援。
把這六個倒黴蛋帶走。
其中五個人,胳膊跟手背都有問題,隻能銬在腳踝上。
讓你們好死不死的。
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偷到武警的頭上。
人家還在戰場上下來的,人都殺過。
還持刀行凶,怎麼想的。
至於怎麼判罰,譚文韜覺得,跟自己無關了。
回到包廂,繼續休息。
當他們在列車上,教育扒手的時候。
遠在長樂縣的何衛東。
在自己的房子內。
終於是有了一點異常的發現。
撬開了一塊木板之後,終於發現,房子消失的麵積。
把整個木板拿下來。
發現了一道暗門。
使勁地推了一下,沒有推開。
“怎麼推不開,難道是拉開的?”何衛東嘀咕道。
嘗試著拉了兩下。
這門終於是鬆動了。
打著手電筒,看著這個拉開的暗門。
發現下麵是樓梯。
不過,寬不過80公分。
想到可能這裡麵,空氣不流通。
沒有貿然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