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說離婚,隻是威脅的話。
想讓馬健聽話,把自己弟弟重新弄回去。
誰能想到,鬨得上頭了,罵了縣裡工作組的人之後。
還真的就有人能夠把自己老公這廠長給處理了。
直接指定廠長張龍。
以前聽話的保衛科長,真的敢把他們趕出來。
出來之後,在氣頭上的她,還在發火。
可挨打之後,人也冷靜下來了。
她的地位,是老公帶來的,娘家生活條件的改善,也跟馬健有關。
她知道要是離婚之後,徹底的丟臉了。
以後也不會有人巴結她了。
更不用提,過年的時候,他們送來的禮物了,根本不會有。
馬健見到劉月不想離婚,冷笑一聲:“你說出來的話,我成全你就是的了,你說離婚就離婚,你說不想離婚就不離婚,你以為你是誰啊,憑啥都聽你的,害得我沒有了廠長的職位,不跟你離婚的話,老子連廠長都回不去,必須離婚。”
無論劉月怎麼反抗。
可當一個男人生氣,跟你計較的時候。
一切都變了。
相同條件下,女性的體力,遠遠不如男性。
何況是暴怒生氣的男人,你怎麼能打得過呢。
被薅著頭發,朝著自家走去。
路上,遇到的人,停下來看熱鬨。
見到發怒的馬健,可不敢招惹。
小聲地嘀咕,“這不是馬廠長嗎,聽說在家裡挺窩囊的,被她媳婦管得很嚴,今天怎麼敢抓住她的頭發。”
“誰知道呢,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不會給他戴了綠帽子吧。”
“這誰能說得準呢,不過這女人確實囂張,該打。”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他的小舅子,聽說進去汽水二廠之後,偷回來好多的汽水,鼻孔朝天,誰都不放在眼裡。”
“諾,彆說了,你看那後麵的人,好像是劉喜吧,馬廠長的小舅子。”
“還真的是,這也是被打了嗎?看著挺慘的。”
“確實挺慘的,也是活該。”
何衛東一行人,回到了縣裡。
向吳鎮彙報著調研的情況。
不多時,秘書走了進來,對著他耳邊,小聲地說道:“領導,聽說馬健媳婦劉月,在大家調研廠子的時候,把大家都罵了,還罵了好幾次,左科長把馬健當場停職了,讓張龍副廠長代理廠長職位。”
“嗯,我知道了。”吳鎮點頭,揮手示意黃秘書出去。
等他離開之後,吳鎮對著何衛東問道:“聽說有人把你們都罵了。”
“是的,馬健的媳婦劉月,罵得可難聽了,左科長生氣,就把馬健停職了。”何衛東如實地說道。
“停得好,你說說還有啥事,一起都說了。”吳鎮黑著臉,這罵了自己的派去的人,不是相當於罵了自己嗎。
早上去調研,把自己攔在門外,說他才不認識什麼縣長呢。
明明都通知了,自己要帶人過去調研。
這馬健也不當回事,出來迎接自己。
把自己趕走,他都想著,是不是他指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