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就在菲菲猶豫之際,安保局的大門口,忽然傳來一聲怒喝:
“放肆!居然敢采袁連長的血,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們是想造反嗎!?”
“他怎麼來了?”
菲菲打眼望去,隻見數名荷槍實彈的城防軍,正用槍指著,兩名安保局的文職人員,其中一人,正是林曉。
而這幾個城防軍為首之人,是一名肩扛一毛三的連長。
但這位連長,可不是個簡單人物,正是安置營城防軍少帥,袁開宇。
“不是不是,局長有令,任何出入安保局的人,都要進行血液檢測,確認無感染才可放行的。”
林曉漲紅了臉,手持采血針連連擺手,另一個被槍指住的文職人員,也慌忙點頭附和道: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按章辦事,局長下的死命令,我們哪敢不從啊?”
“煩死了!去什麼地方,都要給你們紮手指,還有完沒完!”
此刻的袁開宇冷著臉,背著手,能看到他左右手的手指,有好幾個創口貼,顯然是被去哪都要采血,給整得不耐煩了。然而他卻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繼續說道:
“這安保局不是服務幸存者的嗎,難道每個來安保局求助的幸存者,都要受這罪?你們就是這麼為幸存者服務的?嗯?”
“我……我們……”
林曉包括其他趕來的文職人員,一時間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高帽,壓得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菲菲已經快步走來,笑著開口道:
“原來是袁連長,久仰久仰。不知道什麼事情,這麼大動乾戈,連槍都拔出來了?”
“上校?”
袁開宇包括幾個隨行的城防軍士兵,皆是一愣,因為說話的俊朗青年,看著年紀輕輕,可肩膀上扛著的卻是兩毛三。
這可是上校的軍銜!
而像這麼年輕的上校,在城防軍中,那都是鳳毛麟角,個個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可這人……看著卻麵生的緊。
“你是……李劍?”
袁開宇的目光,在菲菲臉上停留片刻,隨即仿佛想起什麼,認出了來人。菲菲見狀,微微一笑,點頭道:
“是的,我就是李劍。前段時間,我曾有幸,在帳篷區見過袁連長一麵。當時,我還是安保局裡,一個小小的班級顧問,沒想到袁連長還能記得我,真是榮幸。”
“哼,聽說你很了不起啊,短短時間,就從班級顧問升到了上校?”
袁開宇的臉色明顯陰沉下來,對方好端端提這事,明顯是在打他的臉,說他袁開宇到現在還是個小連長。
而他又哪裡記得,帳篷區見過的一個小雜魚,認出李劍,隻是有次在司令府見過李劍,並打聽過。
“哪敢哪敢,袁連長誤會了,我再怎麼升遷,也都是在袁司令的英明領導下做事,哪敢仗勢壓人呢?”
菲菲笑著應答,同時不動聲色,對林曉報以一個放心的眼神。
袁開宇聞得李劍,依舊稱呼自己連長職務,更是不悅,冷冷問道:
“李上校,你不會是以為披上了這身皮,就能壓我一頭吧?我告訴你,有時候升得快,未必坐得穩,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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