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薑道成合計著商量了個意見,不能說隻是,但也差不多隻是一廂情願,隻能說是自己有了一個思想準備。其實這意見這方法叫人一看就是外行,就是保守。
既想抱個大西瓜,又怕丟了小芝麻。
人若是沒有創新,不敢冒險,不能加快發展步伐,你什麼時候能將企業做大做強。
周風對這個思路並不滿意,但一時又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於是,周風對薑道成說道:“大哥,我怎麼覺得,這不能算做好辦法。我們還是要再考慮考慮。”
薑道成說道:“這事你不用慌,隻要對方有誠意,看好了我們這塊地方,這就好合作。我們有百瑞集團,作為他們的靠山,我們又是主場,在企業談判當中,對方是要做出讓步的。薑道成看準了這一點,也不是沒有理由。
對方是怎麼想的?現在還不知道,隻能等對方來了之後再說。
周風說道:“大哥,你那個侄子姓什麼叫什麼?來了之後也好有個稱呼。”
周風這一句話還真把薑道成問悶缸了。說道:“這事等他來了,就知道了。南方地區,小孩子嬌貴,總是叫個這狗那狗的,我們大人們也就都是把他‘阿狗、阿狗’的叫著,隻知道他的父親姓陳。我好像記得你問過這個事了,不過就是我對你說了,那也不一定準。”
周風說道:“這件事先放過一邊,我們再想一想,總要考慮出一個比較滿意的方案。“
薑道成車上還有幾包菜沒有卸下來。這可是幾包當地沒有的新鮮菜,說是菜做好了無比的好吃,很適合人們的胃口。給個大雞大魚的菜都不換。
現在要在小餐館大哥這裡做一實驗,欲開發一個新的菜品。其實這小餐館確實小,要想去推廣,就得去找大酒店。供應商偏偏選中了小餐館,還是看中了大哥的人品。人品值千金,話老理不老。
周風想到,自己隻是知道在這裡吃,從來就沒有幫過忙。這次幫大哥卸卸車,大小算了個忙,卸卸菜總是可以的。你多搬一箱,大哥就少搬一箱。
於是周風一看大哥拿來了籮筐,外罩一脫,就上到車上,把裡麵的菜都搬到車的後頭,然後跳下車來,一件一件搬到籮筐裡頭,再送到裡麵廚房操作間。
薑道成正在裡麵拾掇地方,一看周風將菜推了過來,急忙說道:“不用你忙活這些事,後麵房裡歇一歇去吧。”
周風說道:“這活又不累,也是我應該乾的。”所以沒有推幾趟,就把一包一包,所有的菜都推到了後麵,就等薑道成一件一件的存放了。
周風接了一個電話,原來是周長工打過來的。隻聽周長工說道:“周風兄弟,你休息一會,再到我這裡來一趟吧。你嫂子看到二大爺被你治得如此的好,她也想叫你給她治上一治。”
周風說道:“晚了我還有事,那不如現在就去,你在家等著吧。”
周長工答應了一聲:“好嘞。”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等著周風的到來。
剛把周長工的電話掛了,李四又打來了電話。
隻聽李四在電話中說道:“師父,我終於能夠吃上一頓可口的家常飯了,這是我一輩子沒想到也不敢想的事情。”
周風說道:“那好啊。我這麼多年也是沒有吃過家裡的飯,常常幾天不能吃上一頓飽飯,不是師父不讓你吃,而是自己不願意做,哄哄攏攏就過去了。”
李四說道:“白菜說了,乾什麼事情都要有個來回探,從上午她就準備菜,晚上把您和薑叔、郜達叫過來,在家吃一頓飯。”
“還是給你薑叔打個電話,叫他去吧,我恐怕沒有時間。”
周風急忙從省城回來,其實怕是耽誤了三文魚項目的合作。沒想到正經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其他事卻是一個接一個。周風不喜歡應酬,實在又沒有辦法。
李四說道:“師父,上午就想對你說這個事,你沒叫我說話,就走了。今天晚上就不要推辭了。這是我和白菜的一點心意。儘管飯菜不一定好,但是也是自己親手做的。”
周風想了想,李四要在家請吃一頓飯,真不去也不合適。於是說道:“你給你薑叔打電話吧,看他去不去?”
李四說道:“你可一定來。”
李四還沒把話說完,白菜就接過了電話,“師父,你可得給我個麵子,這是我和李四當小輩的一點心意。你若不來吃飯,就是看不起我們。要是那樣,我們哭的滋味都有。”
周風掛了電話,辭彆薑道成,就往周長工家趕去。
周長工接了周風,來到屋裡。周風說道:”治治病倒沒什麼,隻是有些不方便。“
“這是你的嫂子,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你還能把你嫂子吃了?”周長工中午喝了一點兒酒,說話難免帶有一點酒氣。
周長工的妻子過來,說道:“周風兄弟,這幾天或許是有一點兒累,總是腰酸背疼,想叫你哥給我揉一揉,可他總是找不到地方。兩手戳扭一陣,不起任何作用。就想到你來跟嫂子治一治。”
周風叫嫂子仰臥在床,又叫過周長工來,讓他拿過一件床單,蓋到妻子的腹部,隻留下神闕周圍。
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取出銀針兩根,對著神闕就紮了進去。然後又臍下三寸,紮了一針。正麵紮過,又翻轉身來。對著背部,又是幾針。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難的不會,會的不難。就這幾針,就痊愈了。
周風說道:”就這麼趴一會兒,起來就行了。等到好好睡上一覺這一夜,明早起來,就恢複如常了。”
周長工說道:“就這麼簡單,這就治療完了?”
周風說道:“這個還能有多複雜?”
周長工問到妻子,“這針紮的疼不疼?”
隻聽妻子回答道:“開始紮時還有點麻索索的,再紮時就不覺得什麼了。”
“我是有點怕針,如果不疼,也給我來上幾針。這個腰疼得厲害,特彆是陰天下雨的時候。”
於是,周風又對周長工,治療了一番。方才作罷。
這個時候,薑道成打來電話,問是治療完了沒有?
周風說道:“治療問了,我這就走。你們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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