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聽得悅薈一說,對著燈光,趴了下去看了一看,果然肚子有些鼓了起來。心想到,那是兒子,確實是不能碰的。
這知識來自於悅薈,小女子研究這些東西,勝過男子。悅薈可不是隨便胡亂說的,懂得的知識要比自己多得多了。既是悅薈說的,就有道理。總是不能抱得了。
於是就拉著悅薈,來到床邊,沒有停手,就把悅薈按到床上。
悅薈一看,周風這個勁頭,有些事色不對,兩個眼圈發紅,像隻十足的發了情的瘋狂的餓壞了的色狼餓狼,就要撲了上來,好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說道久彆勝新婚,這才該離開幾天,一刻也等不得,性情有些反常。
其實,周風也是動物,也是凡人,臥房之內,如此舉動,並非不算正常。如不正常,那不是陽痿,就是腎虛。
悅薈急急說道:“這房裡住著的可是你的兒子,他就像是一個大瓜,隻有一個瓜蒂連著母體。這個瓜蒂要是被你弄得落了蒂,失去兒子怨不得我,責任你自己來負。”
周風一聽,確實如此,眼看這個想法是不能得逞了。於是就在悅薈身上爬過來爬過去的來回了幾趟,來到床邊,站到地下,捂住悅薈的肚子,側耳聽了又聽,恐怕漏掉什麼。最後的結論,確實裡麵有些動靜。
隻聽周風說道:“兒子啊,你快快出來,老子想你了,你出來了,老子也就自由了。”
悅薈想道:“這個周風是怎麼了,自與以前不同。說他反常,就是反常。不光動作上粗魯,說話語言上也不同以往。這要黑燈瞎火進了屋裡,那就一定認為,不是周風,而是強盜。
這也是男人的本能,一生下來,先天自帶。你不看世上,哪個用教,還不都是無師自通?況且周風正在青春年少,男歡女愛,相互膩歪,難分難離之時。想想這人,有多少青春年少?
古人雲:“十七十八力不全,二十七八正當年。三十七八還叫好,四十七八不沾閒”。過了這個時候,就沒這個時候。既有這個時候,怎麼能不好好享受這個時候。
俗話說:“兵匪當三年,逮住母豬當貂蟬”。一對恩愛夫妻,共享魚飛之樂,如何能不纏綿?纏纏綿綿,各儘義務。各有所求,各取所需,方有和諧。你看世間,沒了和諧,還叫什麼夫妻?最後的結果,不是出軌,就是離婚。
莫等閒,白了頭,空悲切。等閒識得佳人麵,莫使妻子空悲歎。空歎眼前負心漢,渾然不惜誤華年。
其實說起周風,今天有些瘋狂,自己也是覺得有些與以往不同。平時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總是溫柔體貼,小心翼翼,恐怕惹得悅薈不悅。今天就像肚裡有一條蟲,拱拱的人不得安生。
說起有些原因,周風想起,總是不外乎兩個。
正常的因為昨天一夢,變得力大無窮,心裡高興。路上唱歌之時,就已想到,想我這力道長進不少,不知那個方麵有無長進?隻有那個方麵強了,比啥都強。隻有那個方麵強了,才能多有兒子。
荒謬的則是路上唱了幾首歌,江南賣餛飩女兒的身影,久久揮之不去。雖然知道,再想也是妄想。可是人就奇怪,越是覺得不能再想,一個美麗漂亮女孩的身影,越是在麵前晃悠。使得周風性情有些衝動,隻能拿著悅薈還願。
好一個周風,年少想法單純。把多生兒子一直掛在了心裡,其實周風不知,兒子自是多有多的難處。過來人才體會到,心裡篤定,你不交學費,就不告訴於你。待你老了,酸辣苦甜鹹,滋味自品。
悅薈習慣直來直去,心裡藏不住什麼事情。說道:“看你今天竟如此邪乎,一定是你有什麼事情,不是高興,就是心煩。倘有什麼事情,不要窩在心裡,如實告訴於我,或可能與你長個心眼?”
“我自有事情告訴於你,不過不要心急,我還要看看奶奶睡下沒有?告訴她一聲,免得她心中掛念。”周風說道。
“奶奶就在你來之前沒有多大會兒,還出來一趟,問你來了沒有?這時恐怕要睡的啦。你呀,要記掛著奶奶,回來就應當先去奶奶那裡,老婆還要靠後。怎麼現在才想起來了?”
悅薈有了時機,正好嘴上報複一下周風。一兩句話,周風這臉,又發紅了。
周風說道:“不要說了,我去看看,打個招呼,回來對你說個正經事情。”
事情總得有先有後,一個一個交代。暫且放下悅薈周風,接著向您簡單再說一下吳婉熙。
再說姐姐吳婉熙,今天上班有些繁忙,身子覺得有點累,也許是身上來了那個,歪到床上,不想動彈。就沒有去吃晚餐,奶奶和悅薈叫了兩遍,不吃也就算了。繼續和衣而臥,睡著過去。
到了這快半夜,婉熙一覺醒來,身上有些不舒服,覺得有些煩悶,於是就出得門來。婉熙住在二樓,本想在樓道裡走上一走,換換空氣,清一下腦子,回房繼續睡覺。
可是往樓下一看,院子裡多了一輛車,正是周風的路虎。原來是周風回來了,悅薈房間裡還亮著燈光。心中想到,周風定是剛剛來到,一定還沒有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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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今晚有事回家,奶奶已經睡下,悅薈身有不便,隻有自己能與他做點飯吃。這也是婉熙心存善念,理所應當,無可厚非。
又想了想,住在人家家裡,奶奶是百般的好。雖說不上是寄人籬下,但也要有自知之明。於是輕手輕腳,來到悅薈房間,本想叫上一聲,問周風還吃夜宵與否?
可是到了門前,隻聽得鶯鶯細語,好像正在如膠似漆。一下子婉熙羞紅了臉,急急忙忙回到樓上,站在房子門前,不由發呆,心裡吃驚不已。
這裡說道,吳婉熙雖還沒有結婚成家,並沒經曆過什麼如膠似漆,但是也是大齡女青,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到了這個年紀,荷爾蒙攪動得她,彎彎繞繞,可懂得不少。
吳婉熙這一驚非同小可,本是好心去問妹夫還吃晚飯與否,要是被人看見,半夜三更,當姐姐的去聽妹妹的房,並且聽了個正著,傳了出去,自己還如何出門?如何見人?
好心好意辦了個拙事,又不能說。彆說了,婉熙已經後悔不迭。恨自己白白吃了這些年的乾飯,不知道都吃到哪裡去了。
周風來到奶奶門前,看到已經關燈,知道奶奶已經睡了。但是,還要看看奶奶睡著沒有?於是在窗戶跟前,小聲叫了叫“奶奶。”
奶奶本來就沒有睡著,一聽周風在叫,於是就搭了腔。說道:“我聽見你來了,來到家就好。有事明天再說,時候已經不早,快休息去吧。”
周風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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