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討論起帝國的貨幣製度之後,魯金斯基和安德列波夫聊了很多。
畢竟按照葉格林提出的理論去分析現實問題是他們這些年輕人最喜歡做的事情。
“真不知道葉格林是怎麼想出來的這些的理論的,有時候我都感覺他就像傳說中的大聖人一樣。”
魯金斯基喝了一口麥酒感歎道,而安德列波夫碰杯之後也感慨著說道:
“是啊,雖然葉格林總說他的這些理論都是他老家的前人們總結出來的。”
“但我不信,我們很多人都不信這個。”
安德列波夫走到前台去又拿了兩杯麥酒過來,他搖著頭說道:
“畢竟遠東那邊雖然離這裡有點遠,我們也不了解那邊的情況。”
“但如果真像葉格林說的那樣是遠東那邊的前人不斷總結出來的,我想遠東可能早就已經從帝國治下獨立了,而不是等著葉格林過來拉上我們打響普拉爾什維克的第一槍。”
魯金斯基接過了對方遞來的麥酒,喝了一口之後點頭說道:
“你說的也有可能吧。”
“但不管怎麼說,葉格林對我們而言是不一樣的。”
“沒有他我們就連革命的方向在哪都找不到。”
“雖然他常說是根據地取得的一切都是所有人功勞,但我們都清楚,沒有他這個領航員在前麵帶路,我們也不可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
“說起來,我離開的時候根據地那邊又有大動作了。”
魯金斯基話還沒說完就喝起了酒,而安德列波夫雖然很想知道根據地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也耐心地等他喝完了再提問。
“所以根據地那邊是發生了什麼嗎?”
“嘿,就是群不知死活的瘟疫教徒過來搞事情了。”
魯金斯基有些氣憤地說道,同時也給安德列波夫介紹起了他們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然後也提到了自己趕後一步前往聯盟那邊出使,但是卻先一步帶回了一整個聖殿騎士學校的事情。
他介紹起了那位嚴肅、一絲不苟但是對普通人一點兒也不傲慢的費拉教長,同時也感歎著葉格林那不拘一格用人才的氣魄。
“我帶著費拉教長他們回到根據地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對方還是聖殿騎士那邊的教長,葉格林竟然敢把根據地全部的精銳力量交給他指揮。”
“而且我在快要離開的時候聽說,根據地全都為此動員了起來。”
“估計這次的瘟疫討伐軍是不用擔心吃飯和取暖問題的了。”
魯金斯基搖著頭感慨著,而安德列波夫在聽完之後也不得不佩服其葉格林的用人膽魄。
雖然從魯金斯基的介紹裡他已經知道那位費拉教長不是什麼壞人,但對方的身份卻擺在那裡。
聽說他和貝內托主教之間還有著明顯的教義分歧,更沒有像多布裡茨騎士長那樣徹底融入革命軍當中。
不是說這樣人不能用,但是在有著更多選擇的情況下,他個人是不傾向於去任用這樣有些許風險的人才的。
這還是安德列波夫自己的想法,萬一要是換成他頭上的羅勒長官去處理這件事,費拉教長彆說去領兵打仗了,甚至還會被他三天兩頭請過去調查呢。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