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街的緊急電報砸進皇家蘇格蘭團的前線指揮部:“不惜一切代價奪回克萊德基地,粉碎投降鬨劇,維護聯合王國主權。”
但沒等指揮官下達作戰命令,愛丁堡議會的加密通訊便接踵而至,措辭冰冷且帶著警告。
“中止所有進攻計劃,克萊德危機屬蘇格蘭內部事務,需通過外交談判解決。擅自行動者,以叛國罪論處!”
兩份指令並排攤在橡木桌上,燈光下的文字如同鋒利的刀刃,將指揮部的空氣割得支離破碎。
士兵們已整裝待發,卻在登車前突然停住。
參謀軍官看著兩份截然不同的命令,臉色慘白。
“長官,倫敦要我們進攻,愛丁堡要我們停火,我們該聽誰的?”
營地下起了瓢潑大雨,衝刷著士兵們臉上的困惑與不安,所有人都在等指揮官的選擇……
有人下意識摸了摸胸前的軍徽,那上麵的“蘇格蘭”與“聯合王國”字樣,在此刻顯得格外彆扭。
指揮官麥克勞德站在地圖前,指尖劃過蘇格蘭南北貫通的交通線,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他拿起兩份命令,指尖在“叛國論處”四個字上輕輕敲擊,隨即轉身麵向軍官們,聲音沉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我們是皇家蘇格蘭團,不能眼看著蘇格蘭人流血。”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地圖上的鐵路橋與公路樞紐。
“傳我命令,全軍轉向卡萊爾,封鎖南北交通,任何無關人員不得通行——這是為了保護蘇格蘭,避免戰火蔓延。”
軍官們麵麵相覷,卻沒人敢反駁。
他們看得見指揮官眼中的“堅定”,卻沒讀懂那“堅定”背後的野心。
當皇家蘇格蘭團的士兵們放棄進攻克萊德基地,轉而架設路障、拉起鐵絲網時,英格蘭和蘇格蘭之間的交通動脈被瞬間掐斷。
大雨中,封鎖線的探照燈如同巨獸的眼睛,照亮了麥克勞德嘴角那抹隱秘的微笑。
倫敦的命令成了他調動兵力的依據,愛丁堡的指令成了他抗命的法理。
倫敦的政客們在議會中咆哮,愛丁堡的議員們以為掌控了局勢,卻沒人意識到,那個假借“服從議會”之名的指揮官,已然手握蘇格蘭的命脈,成為這場混亂中最大的野心家。
當倫敦收到蘇格蘭團跳反後,猛然驚醒,在這場多方博弈之中,自己竟然成為了唯一的輸家。
原本蘇格蘭哪怕是公投獨立,他們想成為獨立的國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蘇格蘭公投獨立,也需要在大不列顛聯合王國的框架之內。獨立隻是有彆於英格蘭,獲得獨立的政治權利。
在大不列顛聯合王國的法律框架內,軍隊效忠的對象還是女王陛下。
但此刻的形勢變化,已然出現了最惡劣的選項……
深夜,唐寧街辦公室內,一聲歎息響起。
“唉……,我們需要和拉卡政府好好談談,他們想要百慕大群島,那就給他們吧。”
“大人……現在可能晚了,華盛頓已向百慕大加派海軍陸戰隊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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