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綠洲的希望記憶庫突然炸出金芒——原本嵌在地下的淡藍晶體,竟掙脫防護罩懸浮半空,無數記憶碎片像螢火蟲般圍著它轉,有老刀護孩子的堅毅,有陳宇修防禦牆的執著,甚至還有段二柱被“棗泥”偷光烤糕、蹲在地上哭的糗樣。蘇晴的檢測儀“嘀嘀”狂響,屏幕上的記憶庫能量曲線突破峰值,紅得像要燒起來:“它活了!記憶庫產生自我意識了!”
“活了?這破石頭還能成精?”二柱扛著半袋“記憶強化糕”衝過來,糕上印著逆熵圖騰,還冒著熱氣,“我這糕加了‘善意記憶粉’,上次給莉莉吃,她直接想起三歲和姑姑放風箏的畫麵!‘棗泥’偷吃後,連夢到偷糕都能笑出聲!”他剛想把糕往記憶庫旁扔,老駱駝突然甩著尾巴衝過來,一口叼走最上麵的糕,嚼得滿臉渣——這貨居然趁亂偷嘴,結果剛咽下去,記憶庫突然彈出段全息影像:畫麵裡二柱追著棗泥跑,摔了個狗啃沙,棗泥還回頭對著他甩尾巴,氣得二柱直罵“敗家玩意兒”,逗得眾人笑出眼淚。
陸莎的三戒圖騰戒指突然發燙,剛觸到記憶庫的金芒,腦海裡就傳來道溫和的聲音:“陸莎,檢測到激進派殘餘勢力,在撒哈拉沙化區培育‘熵增種子’——用負麵記憶喂養的矽基苔蘚,計劃在雙星共振節點引爆,汙染地球與火星的能量塔。”話音剛落,記憶庫投射出清晰畫麵:幾個青黑影子在沙坑中忙碌,手裡的容器裝著泛臭的黑色液體(負麵記憶濃縮物),正往矽基苔蘚上澆,苔蘚接觸液體後,瞬間長成帶尖刺的青黑藤蔓,還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臥槽!這群雜碎還不死心!”二柱扛起火箭筒,把“甜爆彈”塞進炮口,“我這就去炸了他們的破基地!棗泥,跟我衝!這次再偷糕,我就把你駝奶罐全倒了!”老駱駝立刻蔫了,委屈地蹭了蹭陸莎的手,嘴裡還叼著半塊沒吃完的糕,活像個闖禍後求庇護的孩子,看得記憶庫都晃了晃金芒,像是在笑。
蘇晴突然按住二柱的肩膀,檢測儀屏幕上的苔蘚數據跳得嚇人:“熵增種子有記憶聯動!炸了沙坑會觸發連鎖反應,負麵記憶會擴散到整個新綠洲!記憶庫,能找到種子的弱點嗎?”記憶庫的金芒頓了頓,突然彈出段新畫麵:苔蘚根部纏著塊淡黑晶體(激進派的意識殘片),隻要毀掉晶體,苔蘚就會失去活力。“弱點是意識殘片!需用善意記憶光流中和,不能硬炸!”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還貼心地標注出沙坑的具體坐標。
“爽爆了!這記憶庫比蘇晴姐的檢測儀還好用!”二柱蹦起來,把“甜爆彈”換成“記憶中和糕”,“我這糕加了老刀和陳宇的意識粉,肯定能衝散殘片!棗泥,你準備好噴奶,甜能加奶,雙buff疊滿!”老駱駝立刻精神起來,對著記憶庫嘶鳴,像是在說“保證完成任務”,逗得陸莎都忍不住笑了。
可沒等二柱出發,記憶庫突然晃了晃,金芒裡浮現出道熟悉的身影——陸沉穿著守沙人舊製服,手裡攥著塊沙棗糕,和陸莎記憶裡的模樣分毫不差。“爸!”陸莎瞬間紅了眼,伸手想碰,卻隻摸到一片溫暖的光。記憶體的陸沉笑了,把沙棗糕遞過來(雖然碰不到):“莎莎,彆難過,我一直以另一種方式陪著你。”
二柱和蘇晴識趣地退後,給他們留空間。記憶體的陸沉看著陸莎的戒指,眼神變得嚴肅:“你一直以為守沙人的犧牲是詛咒,其實不是——那是未被理解的共生選擇。當年我衝向流星,不是被迫,是主動融入逆熵能量,幫地球穩住了第一次沙化危機。”他抬起手,沙痕與陸莎的戒指共振,淡金光裡浮現出“共生”圖騰,一半是守沙人紋路,一半是星核曲線,“當你真正接納這種共生,而非對抗它,所謂的‘詛咒’自會消散。”
陸莎的眼淚掉在圖騰上,突然想起之前的種種:父親消失後,沙棗林反而長得更茂盛;自己的戒指總能在危機時共鳴;甚至記憶庫的進化,都有父親意識的影子。“原來你一直在幫我……”她握緊戒指,圖騰的金光順著手臂蔓延,之前因“犧牲恐懼”產生的心悸,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記住,共生不是失去,是另一種守護。”記憶體的陸沉慢慢變得透明,臨走前指了指記憶庫,“它能進化,是因為吸收了所有守沙人的善意記憶,包括我的。以後遇到難題,多和它聊聊,它會幫你。”身影徹底消散時,記憶庫的金芒更亮了,還主動往陸莎手裡塞了塊“記憶晶”——裡麵存著陸沉沒說完的話,顯然是怕她難過,留著以後慢慢聽。
“陸莎丫頭,彆傷心!”二柱湊過來,把塊“安慰甜糕”塞給她,“你爸的意識還在,以後咱們想他了,就讓記憶庫調出來嘮嘮!比看照片管用多了!”棗泥也趕緊蹭了蹭陸莎的手,把沒吃完的糕遞到她麵前,像是在說“吃點甜的就好了”,氣氛漸漸緩和。
可蘇晴的檢測儀突然報警,屏幕上的雙星共振倒計時跳得飛快——距離節點隻剩72小時,而記憶庫投射的沙坑坐標,竟有三個!“不好!激進派不止培育了一處熵增種子!”蘇晴的聲音帶著急顫,“三個沙坑分彆在撒哈拉、亞馬遜和富士山,咱們人手不夠,根本來不及同時處理!”
二柱的笑容瞬間僵住,手裡的糕差點掉地上:“不是吧?剛搞定一個,又來倆?這群雜碎是屬兔子的,還會打洞?”記憶庫的金芒突然閃爍,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能遠程投射善意記憶光流,幫亞馬遜和富士山的守沙人壓製苔蘚,但撒哈拉的殘片最強,需陸莎親自去——那裡的意識殘片,和宇宙沙海主宰有關聯。”
“主宰?”陸莎的心臟猛地一沉,握緊手裡的記憶晶,“他還在打記憶庫的主意?”記憶庫的金芒暗了暗,投射出段模糊畫麵:激進派的人正對著塊暗紫晶體跪拜,晶體裡傳來主宰的聲音:“把熵增種子埋在記憶庫能量覆蓋區,引爆後就能汙染它,讓善意記憶變成熵增養料。”
“原來他們的目標是記憶庫!”蘇晴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我立刻聯係亞馬遜和富士山的守沙人,讓他們配合記憶庫的光流;陸莎,你帶二柱和棗泥去撒哈拉,務必毀掉殘片;我留在記憶庫,幫它穩定光流輸出!”
陸莎點點頭,把記憶晶塞進懷裡——裡麵有父親的叮囑,是她最大的底氣。二柱扛起火箭筒,把“記憶中和糕”裝滿背包:“放心!這次我盯著棗泥,絕對不讓它偷嘴!咱們去把主宰的小嘍囉揍爆!”老駱駝立刻站直身體,對著越野車的方向嘶鳴,像是在催促出發,嘴裡卻偷偷藏了塊小糕,顯然沒把“不偷嘴”當回事。
三人剛走到越野車旁,記憶庫突然傳來急促的提醒:“小心!撒哈拉的沙坑裡,除了意識殘片,還有主宰留下的‘記憶陷阱’——會複製你最恐懼的記憶,試圖讓你放棄!”陸莎握緊戒指,想起父親的話“接納共生,而非對抗”,笑著回應:“就算是陷阱,我也能闖過去。有爸的意識在,有甜能和奶在,沒什麼能攔住我們。”
越野車的引擎轟鳴起來,往撒哈拉沙坑的方向駛去。記憶庫的金芒在身後閃爍,遠程光流像兩道金色的絲帶,分彆往亞馬遜和富士山的方向延伸。蘇晴站在記憶庫旁,看著屏幕上的光流數據,突然發現記憶庫的意識波動裡,除了守沙人的善意,還藏著道微弱的源文明信號——顯然,記憶庫的進化,不僅是因為守沙人的記憶,還有源文明意識的助力,這背後肯定還有更深的關聯。
而撒哈拉的沙坑裡,激進派的人正圍著青黑苔蘚獰笑,手裡的引爆器泛著暗紫光。他們不知道,陸莎的戒指已經與記憶庫建立了實時共鳴,老刀、陳宇甚至陸沉的意識殘片,都在戒指裡蓄勢待發,等著給他們來個“善意記憶突襲”。
可沒人知道,主宰的“記憶陷阱”裡,藏著個更可怕的殺招——它複製的不是陸莎的恐懼,而是陸沉的“犧牲記憶”,一旦陸莎被幻境困住,戒指裡的守沙人意識就會被陷阱吸收,反過來成為汙染記憶庫的武器。
越野車在撒哈拉的沙粒上疾馳,遠處的沙坑已經隱約可見,青黑的苔蘚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二柱把“記憶中和糕”塞進炮口,棗泥也做好了噴奶準備,陸莎的戒指泛著溫暖的金芒,與記憶庫的光流遙相呼應。這場關於記憶庫進化、熵增種子與共生真相的戰鬥,終於在雙星共振的倒計時裡,迎來了最關鍵的對決——而他們不知道,記憶庫最後留給蘇晴的信息裡,藏著句沒說完的警告:“主宰的目標不止記憶庫,還有……陸莎體內的守沙人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