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爭搶的時候,徐隊長的手槍直接飛了出去,落在了秦鐵章麵前。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秦鐵章一把撲了上去,緊握住徐隊長的手槍。
等徐隊長和葉公安兩個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
隻聽見徐隊長一聲:“秦鐵章,把槍給我放下……”
然而,兩聲槍響之後,便是兩聲重物砸地的聲音。
很快,渾身是血的徐隊長拿著槍跑到了隔壁審訊室。
隔壁審訊室是謝言,他幾乎全程聽見了旁邊審訊室裡的對話。
當徐隊長滿臉血眼神冰冷的站在他麵前時,謝言頭一次知道了什麼叫恐懼。
徐隊長拿著槍,一步步朝著謝言靠近。
嘴裡說:“秦鐵章搶了我的槍,殺了我一個同事,我也殺了他。我做不成公安了,你這種人,也該死!”
徐隊長一步步靠近謝言。
謝言臉上的越來越多恐懼表情顯現,他說:“徐隊長,你……你冷靜。”
“冷靜?我怎麼冷靜,為了你們這群雜碎,我廢了多少心血,如今……如今因為你們這群渣滓,我還損失了一個兄弟。謝言,你不是不怕死嗎?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怕不怕死!”
徐隊長的手槍瞄準謝言的腦袋,保險栓打開,徐隊長的食指也放在了扳機上。
就在他快要扣動的那一刻,謝言跪在了地上,“徐隊長,彆殺我……我說……我說……鄺秀蘭的事情,我都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那女人才是最可怕的,我們……我們都是聽她的命令。”
謝言一五一十的將鄺秀蘭的來曆告訴徐隊長。
和秦鐵章一樣,鄺秀蘭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務。
不同的是,當初鄺秀蘭是以男人的身份,接受的訓練。
她和秦鐵章是同學,原本訓練他們倆,是為了乾大事的。
隻可惜,他們倆運氣不好,大任務沒接幾個,之後就接了命令,負責潛伏,時不時在新玉市搞搞破壞。
一般情況下,鄺秀蘭不會出手,她如果出手,一定是死手。
交代完鄺秀蘭的來曆,謝言小聲說,“徐隊長,你完全可以說是那位死了的公安殺了秦鐵章,你犯不著為了這種人丟了工作。
至於那個鄺秀蘭,她……她手上有很大一批黃金,她走,肯定是帶著黃金走的,沒準現在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改頭換麵了。你要是出了事,誰找她啊!”
謝言越說越激動。
徐隊長嘴角的笑意也漸漸地加深。
“你能為你說的所有話負責?”徐隊長斂住笑意。
“是……是,我能,我能……”
“那你剛剛說的都寫下來,我會按照你說的做,將所有責任都推到秦鐵章身上。”徐隊長將鋼筆遞給謝言、
謝言拿起筆,片刻不停歇的將自己剛剛說的,全寫了下來,完了又按上自己的手印。
當口供到了徐隊長手上,他快速的掃了幾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謝言,你寫的不錯,多謝啊!”徐隊長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