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七參加完大一期末考試,隻來得及和季向陽吃一頓飯的。
季向陽比林七七高兩屆,林七七大一結束,季向陽就大三了,九月就要去實習。
他已經找好了實習的地方——首都機場。
實習之後,季向陽的工作,基本也就定了,肯定還是首都機場。
是以,他以後也會成為一名光榮的社會主義工作者,再想像現在這樣,和林七七一道吃個飯,就很難、很難了。
不過林七七不是這麼想的,她隻記著季向陽工作之後,出差去了新玉市,然後和林卿清遇上了。
說到林卿清,林七七想起她這個時間,應該回到了新玉市。
於是,她一臉警惕的看向季向陽,“老季,你還記得你的承諾吧?”
忘了說了,林七七如今和季向陽的關係,已經好到彼此互相在各自的姓上加一個‘老’字了。
“你說讓我不去新玉市的事兒?”季向陽問。
“當然!”林七七點點頭。
“放心,老林,答應你的事兒,我肯定辦到。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去,就不去!”
林七七聞言,鬆了口氣。
又聽見季向陽問,“我有點好奇!”
“好奇心害死貓,好奇心惹麻煩,好奇心……”林七七跟念經一樣,說著好奇心的壞事兒。
季向陽舉雙手做投降狀,“當我什麼也沒說!”
林七七這才露出笑容。
兩個人不動聲色的將麵前一桌飯菜吃了個精光,完事兒之後,各自跟特務接頭完之後,鬼鬼祟祟離開餐廳。
林七七晚上就坐上回省城的火車,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就出現在了家門口。
用鑰匙開了院門,林七七一回家,發現家裡亂糟糟的,院子裡的花,枯萎的隻剩下枝條了,雜草幾乎占據了大半的院子。
掃把和撮箕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家具和窗戶上也全是臟兮兮的。
廚房裡,堆了幾天沒洗的碗筷,起了一層綠色的絨毛。
要不是確定爹娘每天都住在這個家裡,林七七都懷疑自己家有多久沒住人了。
燒水洗碗,收拾屋子。
再從空間裡拿鋤頭鋤草,等到太陽快要落山,林七七的腰都快斷了。
歇一會兒功夫,她又去廚房做飯。
等到天徹底黑了下來,才聽見林忠良和馮巧兩口子笑嘻嘻說話的聲音。
等林忠良從衣兜裡拿出院門鑰匙,正要插上去,他發現鎖都不在上頭了。
院門輕輕一推,就推開了。
“孩子她娘,咱們早上出門的時候,沒鎖院門的嗎?”
“鎖了呀!”
“這門咋回事兒?該不是進賊了吧?”
林忠良話音剛落,吧嗒一聲響之後,堂屋的燈開了。
昏黃的燈光下,一道熟悉的人影,林忠良和馮巧兩口子立刻尖叫,“閨女,是閨女回來了——”
林忠良和馮巧兩個衝進堂屋,堂屋裡站著的正是林七七。
林七七剛剛洗完澡,早已經長長的頭發隨意的披散著,她穿著一條碎花長裙,白皙中透露出紅暈的皮膚,襯托的她像一朵剛剛出水的芙蓉。
那雙葡萄般黑亮的眼睛,一張一合間,滿是俏皮和靈動。
“閨女——”林忠良激動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