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不光知道,還誇我有眼光,知道丟掉芝麻撿西瓜。”元薑靠在傅瀟珩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
江慧巧氣得臉發白,胸口劇烈起伏著:“不要臉的蕩婦!你就這麼缺男人?!”
元薑目光一冷,鬆開傅瀟珩快步走上前揚起巴掌“啪”地一聲,就狠狠扇在江慧巧的臉上。
江慧巧疼得尖叫,目光憤恨錯愕:“元薑你瘋了?!”
“你知道傅策為什麼會被打成這樣嗎?”元薑笑吟吟地:“就是因為他罵我。”
“你!”
“夠了!”傅博思眉頭緊蹙,冷笑著站起,陰沉沉的目光直視傅瀟珩,厲聲質問:“傅瀟珩,你就是這樣做哥哥的?你明知道元薑是傅策的未婚妻,你不跟元薑保持距離,還跟她搞在一起,你到底有沒有把傅策當自己的親弟弟!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早些年前,傅瀟珩的母親沈懷柔產後抑鬱,江慧巧帶著傅策登門入室,直接將沈懷柔刺激的得了癔症,沒過多久就跳樓自殺。
沈懷柔死的第三天,傅博思就娶了江慧巧。
有了後媽就有後爸,當時的傅瀟珩年僅七歲,時常被冷落被江慧巧刻薄對待,傅博思心底清楚,但從未說過什麼。
在傅博思的心底,隻有傅策這個兒子。
傅瀟珩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微眯著冰冷陰鷙的長眸:“彆說傅策我當他是狗,就連你,在我眼裡都是老不死的畜生。”
“況且,說起來我跟元薑的事情,還得多多感謝您呢。”
“你什麼意思?”傅博思眉頭緊蹙。
“多虧了你那天給我下的藥,我一時情難自禁,自然就......”傅瀟珩薄淡的唇掀起冷笑,直接伸出手將元薑拉過來,十指相扣,陰冷的神色驀然又變得柔情溫順:“今天我跟元薑過來,是想通知你們,元薑是我的。”
傅博思氣得麵部通紅,捂著胸口呼吸急促沉重,傅瀟珩的話讓他難堪又羞憤,可直視著傅瀟珩的目光,他隻覺得害怕,甚至有種想逃竄的衝動!
傅瀟珩早就不是當時什麼都做不了的小孩了!
現在整個傅氏都是他傅瀟珩的!
集團裡那些股東元老們也沒一個聽他的!
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傅策死死咬著牙,親眼看著江慧巧被打,傅博思被罵的說不出一句話,心底的不滿跟怒火更甚,他急促呼吸著怒吼:“元薑!傅瀟珩!”
“你們真是好手段!天造地設的狗男女!!!”
傅瀟珩冷笑一聲,逼近過去又是一拳打在他裹滿紗布的豬頭上。
“啊!”傅策痛著尖叫滾落下床。
江慧巧臉色蒼白地衝過去,神情著急心疼地哭嚎,可卻一句話都不敢再針對傅瀟珩,傅博思心臟咯噔一跳,緊忙按響了護士鈴。
元薑握緊了傅瀟珩的手,眨了眨眼睛:“我們走吧。”
“好。”傅瀟珩低低地應了聲,帶著元薑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