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什麼也做不了,每天隻能跟他做噯。
賀禮臉色鐵青,被一個少年當眾指責,強烈的自尊心讓他難堪憤怒,他抬步繞過司宴要去抓住元薑的手臂:“元薑,我有話跟你說。”
“砰!”司宴眼疾手快地按住賀禮的肩膀跟腦袋,用力將他甩到牆上,聲音冷的瘮人:“她不想跟你說!”
賀禮額頭重重砸在冰冷的牆麵,“嗡”地一聲,大腦又昏又沉,額心更是疼得天靈蓋都在冒冷氣,他倒抽冷氣,轉動手腕,轉身一拳頭就砸向司宴。
司宴動作格外靈敏,在拳頭落下的一瞬,腳步一移,就躲了過去。
“不要臉的賤貨,居然敢偷襲!”司宴心底氣得直冒火,掄起拳頭就快狠準地落在賀禮身上,敏捷迅速的動作讓賀禮無法躲避,隻能被按在打。
元薑安靜地站在旁邊,狐狸眼浸透出興奮驚喜的豔麗,目光灼灼地緊緊凝視著司宴昳麗美豔的側臉,沒出息地吞咽了下唾沫。
倒是沒想到,狗蛋的人形居然如此驚豔。
還有,打人的動作也格外帥氣。
要不是要裝不熟,她都想開口讓狗蛋把他揍進醫院!
聽不懂人話、人麵獸心的老男人,開口就是滿腔爹味,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元薑狐狸眼亮晶晶地,眉眼彎彎,感歎自己裝得真好,這麼順利地就讓狗蛋現出人形跟她接近了呢!
她果真是最聰明、演技最好的狐狸精!
是的,元薑從一開始就知道狗蛋跟上來了,在跟江詞賀禮對峙的時間裡,她大可一走了之,之所以留下來跟他們糾纏,就是想看看狗蛋能忍到什麼時候。
狗蛋比她想象中的能忍一點,但緊緊一點。
“彆打了!彆打了!!”陳瑤著急擔憂地喊道,眼見賀禮被打得鼻青臉腫,她將求救的目光放在元薑身上:“這位小姐,快讓他住手!”
“再打下去,阿禮就要被打死了!”
司宴眼睛一片猩紅,緊攥的拳頭揚起又落下,每一拳都惡狠狠地砸在賀禮的臉上,眼見,陰戾的拳頭就要砸在賀禮的眼眶下,一道嬌柔的聲音製止了他:
“彆打了。”
少女的聲音嫵媚輕柔,就像是一根根細線將司宴纏繞,讓他凶狠的動作驟然僵硬,祖母綠的眼瞳裡倒映出賀禮滿臉是血的臉,眸光動了動,他一把鬆開賀禮的衣領,走到元薑跟前,耳尖泛起薄薄的紅,目光躲閃:
“我、我平常不這樣的,是因為他一直在欺負你,我忍不住才打他。”
賀禮對元薑沒有絲毫尊重,每次開口都帶著不容置喙跟強勢的語氣,這令司宴很憤怒。
元薑柔柔地笑了笑,明亮的眼眸望著他:“真的嘛?”
“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我叫司宴。”司宴露出羞怯的笑容,唇瓣控製不住地往上翹。
“哇!”元薑眨巴眨巴眼睛,絲毫不顧忌躺在腳步奄奄一息的賀禮,狐狸眼亮晶晶地誇讚司宴:“司宴,你剛剛打人的姿勢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