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也沒精力在乎有沒有過期了,他現在隻想把藥喝下去,然後好好地睡一覺。
他腦袋沉的厲害,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燒,他自己摸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
但發燒這玩意兒,自己摸自己也隻能有點輕微的感覺,還是需要彆人來摸額頭。
但現在的家裡隻有他一個人。
江予顫抖著手,從那板膠囊裡倒出兩粒,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裡。他剛要把藥送到嘴裡,突然愣住了——他今天好像還沒燒過水。
而且自己的杯子還在自己的臥室裡,茶幾上空空如也,就和空曠如野的家一樣.......
無奈之下,江予隻能把膠囊放進嘴裡,試圖用唾液將其吞咽下去。然而,偏偏在這個時候,膠囊卡在了喉嚨處,沒能順利咽下去。
唉......真是雪上加霜。
江予心想,但他也沒辦法作出回應了,他已經睜不開眼了。
.......自己的身體好像在發燙啊。
他很想現在給自家小女友發個消息,順帶著讓她發一條語音,他現在很想聽一下自家小女友的聲音。
但他做不到了......
笨蛋!彆睡啊!)
江予的意識漸漸模糊,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扭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他的喉嚨裡傳來一陣陣乾澀的疼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著沙子。
那顆膠囊最終還是“順利”地咽了下去。在不斷吞咽唾液的過程中,整個口腔都被藥物的味道“占領”了,這味道真是有點讓人難以接受啊。
.......
傻瓜淺,我好想你啊。
這是江予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
與此同時,另一邊。
顧茜淺坐在高鐵靠窗的位置,窗外隧道的霓虹燈光不斷在她臉上閃爍。玻璃窗映照出她微微蹙起的秀眉,平日裡靈動有神的桃花眼,此刻卻滿是失落。
今天上午,她毫不猶豫地買了前往舍城的高鐵票,這一舉動非但沒有贏得媽媽的讚同,反而成了點燃她怒火的導火索。
“囡囡!你就不能再等幾天嗎?一周你都等下去了,再等幾天又能怎樣?現在外麵的局勢太亂了!你現在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媽媽怎麼放心啊!”
薑慧雪苦口婆心地勸阻。
但她還是低估了顧茜淺想見江予的決心。
“不要!我今天一定要去舍城!”
“高鐵上人多眼雜,你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來的,一旦有個生病的你們那個車廂都要全軍覆沒,你就聽媽媽這一次吧!你要是生病了怎麼辦啊?你是見到你心愛的人了,可你讓媽媽怎麼辦?媽媽也心愛著你啊!”
薑慧雪撕心裂肺地說著,眼眶裡竟然擠出幾滴眼淚。
顧茜淺的氣勢弱了幾分,貝齒輕咬下唇,依舊堅定道:“......媽媽,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去找魚魚。”
薑慧雪說的這些她都知道,更知道這次去是承擔著多大的風險,但她還是要去。
因為她愛江予........
她一想到剛才魚魚說的那句“我一旦中招了,誰來照顧我?”
她的心就隱隱作痛。
於是,她再次反抗了自己的母親,一如當時高中那樣......
“媽媽,對不起,我還是要去。”
薑慧雪抹了抹眼淚,哽咽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媽媽親自送你去車站。”
薑慧雪答應了,車票也買了,是自己喜歡的靠窗座位。
可顧茜淺的內心依舊高興不起來。
因為薑慧雪在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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