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紅軍還是劣勢,現在就是血劣了。
魏修見狀,也認真了一些。
他邁步來到沙盤旁,指著自己胳膊下麵的機場。
“現在這玩意兒就是一把達摩克裡斯之劍。”
“不管咱們這邊怎麼動,老趙都用空軍瞪著我們。”
“任何地麵上的動作,都會招來毀滅性的空中打擊。”
“甚至,人家的飛機不做動作,也會有無形中的壓力。”
“這就是正經八百的威懾。”
黃瀚雖然心中有氣,但也不得不承認魏修的分析是對的。
剛才他的腦海中想到了無數的應對辦法。
但每一個方案,都會考慮到空中威脅,從而作廢。
這種壓力會讓他每一個決策都變形。
一個參謀跟著說道:“要不我們再試一次,拿掉機場。”
“絕對不行!”
黃瀚立刻阻止了這種可怕的想法。
“現在咱們沒有那個本錢了。”
“為數不多的地麵部隊要捏住兩個戰略要點。”
“我們已經沒有可用的有生兵力了。”
“再者說,趙成桓擺明了是在機場釣魚。”
“根據偵察營的彙報,藍軍甚至都沒有在通往機場的路上設點。”
“這是個套子啊。”
魏修再一次馬後炮:“知道是套,你還鑽的那麼起勁。”
“你行不行了?你要是再陰陽怪氣,你就出去。”
魏修嘿嘿一笑:“我出去,機場誰拿?”
“嗯?什麼意思?”
魏修:“我不也是紅軍的一份子嗎?我帶來那些火炮,不得用上?”
黃瀚皺著眉頭看著魏修。
你不說這個,我還不來氣呢。
讓你好好準備協助演習。
結果你就拿了些水管炮出來。
對麵是毀天滅地的最強陸軍。
可不是中東老鄉。
人家怕你這個。
“魏修,話趕話說到這兒了。”
“咱倆掰扯一下。”
“不帶你這樣完任務的。”
“老總讓你參加演習,你拿出來幾個破水管炮給我。”
“一點新裝備都不給,你還好意思說?”
魏修嘴硬道:“水管炮怎麼了?它不是炮嗎?”
“你也看到剛才藍軍的火力了,人家在機場擺了一個防空營,你那點水管炮能有什麼用?”
通過三營拚死得來的情報,黃瀚已經很清楚了。
藍軍在機場擺了一個重兵口袋陣。
除了一支善於防守的精銳部隊之外。
趙成桓還把所有的防空裝備放在了機場。
水管炮是有點用,但麵對密集的防空導彈和近防炮,那就跟小孩玩具一樣。
“這東西你拿去嚇唬老鄉還行,你拿來嚇唬趙成桓,想屁吃。”
魏修微微一笑:“拋開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
“同樣的,拋開數量談火力,也是耍流氓。”
“我是隻帶了一些老裝備回來。”
“但你猜猜我帶了多少。”
黃瀚這才皺起眉頭:“多少?”
魏修伸出一個手5。
參謀有點驚喜道:“乖乖,一個炮兵營?”
“你把我勝利防務當什麼公司了?”
魏修抬腿滋了一泡黃的。
“一個營的的炮火都不如我一天的產能。”
黃瀚:“那是多少,一個團?一個旅?”
魏修依然豎著那根食指:“一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