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你也知道紀淮回國了?”
周沁不說話。
方齊銘開始發自內心地勸告她:“紀淮都結婚了,你倆那都是過去式了!你就彆惦記了。”
惦記個屁。
周沁:“紀淮讓我來找他的。”
方齊銘愣了一秒,立馬改口:“其實紀淮這幾年過得也不太好……”
他懷著一顆八卦的心把周沁帶進去了。
百十號人的場子,紀淮坐哪裡周沁都能一眼看見。
他腳踩著一個垃圾桶,黑色襯衫,黑色長褲,領口敞開,脖子上戴了一條極細的銀鏈。
他抓撲克牌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婚戒,周沁昨天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紀淮,你把周沁叫來的?”
紀淮帶著幾分眷戀將視線從牌桌移到周沁臉上。
靡亂中勾魂奪魄,璀璨耀眼的一笑。
“坐啊,寶貝兒。”
周沁被他拽著坐下來的。
他攬著周沁重新抓了一手牌,音樂的鼓點敲得她心臟不適。
“紀淮,我——”
“噓。”
紀淮扭臉貼到她耳邊說話,“等我贏了再說行嗎?”
周沁隻能等他玩完。
毫不意外,紀淮贏了。
他摟著周沁在她額頭上嘬了一口。
旁邊坐在沙發背上看熱鬨的方齊銘調侃:“以前隻要周沁坐你旁邊你就沒輸過。”
紀淮心情不錯,專門扭頭盯著周沁看了一會兒。
她安安靜靜,麵無笑意,與整個氛圍格格不入。
“這四年你想過我嗎?”
周沁抬眸,從他的臉上隻看到玩味,不正經。
每個人都愛紀淮,每個人都捧著一顆真心給他玩。
周沁的心被他玩得稀巴爛。
他不知道,現在坐在他麵前的,是死過一回的周沁。
“這四年,你想過我嗎?”
紀淮笑而不答,繼續投入到下一場遊戲裡。